懸空而立(第2/4 頁)
是膝蓋癱軟,腿腳無力,站不起來,他對桓凌子道:“懇請前輩救我師父!”
桓凌子看了眼受傷看似慘烈,實則還有一絲氣息尚存的徐清濁,道:“小事一樁,你不必行此大禮。”
在場盛元宗長老們沒話說了,在他們看來必死無疑的傷勢,在桓凌子前輩看來不過小傷……
而且君郯竟真能請來桓凌子!
君郯道:“主要是四肢乏力。”
桓凌子暫時先沒管宗主,而是來到君郯面前,微微蹲下,伸手附上他的手腕,無巧不巧正是右手,君郯當即手肘一縮,表情微變,桓凌子給他把了下脈,道:“你這右手……”
“還是很靈活的!”君郯打斷道。
“晚上到我那兒去坐會吧。”桓凌子道。
君郯明白了,點頭道:“感激不盡。”但肌膚相接的觸感還是讓他很不舒服,哪怕只是把脈。話說他這病要不要找桓凌子治一治?可這病說出來就很難為情啊。
應矜微微垂眸,袖中的手握緊成拳,指甲幾乎要陷進肉裡。
眾長老險些被一連串的驚喜砸暈,宗主有救了,君郯打通了桓凌子這層關係,待君郯繼位,盛元宗豈能不興!
桓凌子拿出一根繡花針似的銀針來,銀針尾部還有宛如蠶絲般晶瑩的絲線,淡淡地道:“我要救人了,諸位出去吧。”
眾長老迫不及待往外走,生怕出去晚了,害了宗主。
君郯在地上坐了會,總算有了些力氣,但還是沒法站起來,他道:“應矜。”
應矜立刻上前,規矩道:“大師兄有何吩咐?”
“扶我出去。”君郯朝他伸出手。
應矜立刻托住了他的手臂。奇怪,應矜的體溫很低,如鐵石一般,觸感比較特別。上次不是偶然,他果然不太排斥應矜的接觸,想來有些難以啟齒。君郯起身後,腿麻的感覺逐漸散去,除了右臂隱隱作痛,倒是能夠走動。
“走吧。”君郯鬆開了應矜的手,自如地闊步向外走去。
應矜迅速跟上。
幾人合力關上了三扇門。十七位長老緊張地守在門外。見桓凌子到了,君郯知道師父有救,便整個鬆懈下來,只要假冒他的人沒能如願,他就還有喘息的時間。
至於被人假冒,君郯心情複雜,幾乎所有長老都被騙了,也不知道師父是不是也……想到這個君郯就覺得心裡鈍痛。
雖然長老們貌似都覺得就算是他做的也無所謂,但難道就沒有一個人從一開始就覺得不是他做的嗎?
師父轉危為安,但假冒他的人還在逍遙法外,君郯按了按頭皮,總覺得似乎還遺漏了什麼非常重要的事,以至於心緒難以平靜。
對方是有備而來,早早準備習得他的武功招數,這就說明對方得到了盛元宗的武功秘籍。還得到了他的佩劍逐浪,說明對方能出入弟子居。試圖將宗主之死嫁禍給他,那麼也有可能將別人的死也嫁禍給他,若要讓他有口難辯,則……
君郯突然腦子裡一道精光,他倒吸涼氣道:“我來之前,在望星臺,朱昀!”
朱昀,也就是大長老周昌的徒弟。
“不好!”
周昌沒反應過來,君郯大喝一聲,把其他幾位長老驚了一把,諸人不解其意:“哪裡有問題?”
“朱昀有危險!”君郯道,“既然此人裝成我的樣子,弒殺盛元宗宗主想嫁禍於我,必然提前洞悉了我的行蹤!我在來之前跟朱昀在一塊,只要有朱昀作證,我便可以洗脫冤屈,但若要坐實我殺人之事,那麼朱昀!便是他下一個要剷除的人……”
君郯這樣說著,腳尖點地,速度飛快地趕往望星臺。
反應過來的周昌緊隨其後:“柳華,你帶著一半長老留在這裡,其他人跟我去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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