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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憑什麼幫你?」常如歡淡淡的說,「你嫁人前該說的我們都說了,是你自己堅持要嫁,怪我們嗎?」
薛函呆了呆,不知如何接話。
常如歡冷笑一聲道:「現在覺得在鄭家過的不好了倒回來找我們了,我們欠你的嗎?」
薛函還要張口說話,卻被常如歡阻攔,她揚聲將丫頭叫進來,吩咐道:「吩咐下去,若鄭家來人請小姐回去,就說不回,什麼時候料理清楚家裡一攤子爛事再來接人。」
丫頭聽命下去,薛函卻心中一喜:「多謝五嬸兒。」看吧,她五嬸兒還是管她的。
她正慶幸著就聽常如歡又道:「這是最後一次,以後你的日子自己過,別企圖依靠我們,我們並不欠你的。還有,別把過日子想的那麼簡單也別想的那麼難,想要別人對你好,首先你得學會對別人好,你想要別人尊重你首先得學會尊重別人。自己立不起來,就算我們幫你再多也沒用,我們不可能幫你一輩子。記住,這是最後一次,我說到做到。」
薛函趕緊點頭,這次先過了再說,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她求到家裡來了,她五叔和五嬸還能真的不管她不成?
薛函前腳到了薛家,鄭家就派了管家來了。常如歡連見都沒見就讓章管家打發了。
鄭家的管家回去跟鄭大嫂一說,鄭大嫂當即氣的摔了茶碗,「村婦!果然娶不得。」
就算生氣,有薛陸在那擺著,鄭家最後還是妥協了,只是懷了孩子的通房卻不肯送走。常如歡也不摻合,將事情擺在薛函面前道:「你自己決定。」
前後也有幾天了,鄭元現在又來認了錯,薛函被他說了幾句好話便心軟了,於是對鄭元道:「今後你再也不能見她。」
鄭元自然忙不迭答應,「我本想把她送走,但祖母說什麼都不願意,你放心我以後肯定會對你好。」
薛函樂滋滋的跟著鄭元回去了,薛陸皺眉對常如歡道:「下次她的事不要再管了。」
常如歡失笑,「不過是個小丫頭罷了,多吃幾次虧就行了。」
雖然常如歡給薛函下了最後通牒,明確表明這是最後一次管她的事了,但是薛函明顯沒有聽見去,被鄭元甜言蜜語哄回去後沒多久又回來了,希望薛陸能幫鄭元找份差使。
常如歡冷笑道:「你五叔不過是個從六品的窮翰林,可沒那麼大本事給你夫君安排差使。」冷冷的看著薛函,一字一句道,「我記得上次說過,你的事那是最後一次。」
薛函眼神閃爍,張了張嘴,有些可憐道:「可是婆婆說了」
「你婆婆說的話那麼厲害,讓你婆婆去走關係找人去啊,我們沒這本事。」常如歡端起茶喝了一口,還未再說話。
薛函眼淚都快要下來了,「五嬸兒,要不你讓我見見五叔,我與她說說?」她覺得她五嬸兒故意的不讓她見她五叔,明明今日是沐休日,她都打聽好了的。
常如歡看了她一眼,突然笑道:「你覺得你面子就大?好啊,那你自己與你五叔說吧。」說完直接起身走了。
薛函有些後悔,覺得惹惱了她五嬸似乎不大妥當。
但是薛陸也不願意見她,直接派了管家來送她回去了,並且告訴她沒事少上門來。
薛函總算來的少了,常如歡也清靜了,她以為薛函想明白了,卻不知是薛陸找了鄭元,讓他約束好自己的娘子。鄭元羞惱之下回家將薛函約束了起來,鄭家也由此知道薛陸並不是那種你拿著他侄女便能讓他給你辦事的人。鄭家算是明白娶了薛函是打錯算盤了。
薛陸並不是個絕情的人,相反他自從娶了常如歡頓悟之後,對自己的兄弟們很是不錯,然而對於向薛函這種根上已經壞了的吸血蛀蟲來說又異常的冷酷,不講情理。
這個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