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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ot;閉上你的烏鴉嘴。哎，再檢查檢查，沒問題了吧？&ot;

李方拿出了老兵的架子，沖一個新兵喊道：&ot;小鄭，再檢查一遍。&ot;

李方：&ot;石林，咱們打個漂亮的，給美國顧問團露一手。&ot;

石林：&ot;扯，這破炮還漂亮的？不夠我丟人的。&ot;

李方：&ot;哎，你還沒打過炮吧？&ot;

&ot;這破炮，還真不希罕打……哎，你喊口令啊!&ot;石林盯著瞄準鏡。

李方：&ot;你行嗎？要不咱們換換？&ot;

石林：&ot;行嗎？把那個嗎字去了。我就玩瞄準鏡玩得溜。小時候，我爸的望 遠鏡……&ot;

李方：&ot;你玩壞了好幾回，行了，注意吧。&ot;

連長舉起了紅旗：&ot;各炮注意--&ot;各炮長重複著連長的口令。

連長：&ot;方向405、標尺6、四號裝藥、瞬發引信、一發裝填，預備--&ot; 新兵小鄭舉起了炮彈。宣傳隊員們都堵上了耳朵。

連長：&ot;放！&ot;

隨著小鄭的炮彈一鬆手，幾個人轉過身去堵上了耳朵。一聲巨響，幾發炮彈呼嘯著從島上 空飛過。這時身邊的電話響了，連長接過電話：&ot;什麼？只有三個炸點？ 知道了。哎，你們的炮彈都出膛了嗎？&ot;

幾個炮長馬上報告。一炮：&ot;一炮出膛！&ot;二炮：&ot;二炮出 膛！&ot;四炮：&ot;四炮出膛！&ot;石林回頭問小鄭：&ot;出膛了 嗎？&ot;小鄭：&ot;出了！&ot;

李方：&ot;三炮出膛！&ot;

連長：&ot;好，一發裝填。&ot;

小鄭又舉起了炮彈。石林調整了一下瞄準鏡，又轉身堵上了耳朵。遠處的林東東、蔣秀美一 看，趕緊也跟著堵上了耳朵。

&ot;放！&ot;一聲巨響，炮彈又都呼嘯著飛出。電話又響了，連長抓起話筒：&ot; 什麼？還是三個炸點？不會吧？又是臭火？&ot;

文書在一旁插嘴：&ot;上次打炮，四個臭火，這是哪個廠生產的炮彈也不知道 。&ot;連長：&ot;這都什麼事兒啊……哎，各班報告情況。&ot;

一炮：&ot;一炮出膛！&ot;

二炮：&ot;二炮出膛!&ot;

李方：&ot;小鄭……&ot;

小鄭：&ot;出、出了吧……&ot;

李方：&ot;三炮出膛……&ot;

四炮：&ot;四炮出膛！&ot;

連長：&ot;一發裝填！預備--&ot;

石林又調整瞄準鏡：&ot;咦，不對啊？這炮怎麼沒有偏差啊？等等，報-- &ot;石林口中的 &ot;告&ot;字還沒出口，連長的&ot;放&ot;字已經喊了出來。小鄭一鬆手，第三發炮彈又入了炮口。 其他幾門炮都轟響著，石林面前的炮卻沒動靜，第三發炮彈的頭已冒出了炮口。

小鄭：&ot;老兵，裝滿了……&ot;

李方回頭一看石林，石林眼睛瞪得像雞蛋，呆在那裡，再一看炮口，一截炮彈露在外頭。

李方立馬腿一軟，坐在了地上：&ot;石林，快--&ot;

石林立馬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