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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林：&ot;別，別，教導員，你別說我沒治了啊，如果連你都這麼說我，我還 有希望嗎？ &ot;洪豐收：&ot;我看是希望渺茫，你怎麼是按下了葫蘆起了瓢，你就不能省 點兒油啊？&ot;石林：&ot;我……&ot;

排練室，全隊集合。洪豐收在訓話：&ot;隊裡研究，給予私自外出酗酒的石林 同志以口頭警 告處分。望石林同志吸取教訓，改正錯誤。我們還要把處理意見報告要塞司令部……孟隊長 ……&ot;

孟林站了起來：&ot;石林同志這是第二次了，上次打架，已經受了一次處分， 可是沒想到… …石林同志要接受教訓，我們大家也要對他進行監督幫助。我們馬上要去軍區參加會演了， 這兩天政治部首長也要來審查我們的節目，我們的行政管理和作風紀律都要上一個新的臺 階。我不希望再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好了，會就開到這裡，回去就不討論了。各班趕緊做好 匯報演出的準備，今天晚上我們開動員會。好，解散。&ot;大家散去。

石林仍坐在原地一動沒動，不知什麼時候林東東站到了他面前：&ot;你這個人 是不是腦子有病啊？好好的幹嗎要跑出去喝酒啊？真是吃飽了撐的。&ot;

石林：&ot;我……&ot;

&ot;我正式告訴你吧，團支部研究過了，這次發展團員，你被取消了。支部還要對你進行考驗 。&ot;說完林東東轉身走了。

石林急了：&ot;啊？還考啊？再考還不烤熟了啊？我靠……&ot;

男兵宿舍，李自芳在整理演出服--他身著楊子榮的大衣，手持一根皮鞭，一臉得意 ：&ot;哎，石林，這次真是下了本錢了，看見沒有？這身大衣聽說就花了二百多塊 呢。&ot;

石林頭也不抬，坐在床上，整理著他那身土匪演出服。李自芳笑笑，唱了一句： &ot;跨上了青鬃馬……趁著滿天大雪……&ot;

石林：&ot;哎哎，你消停一會兒行吧？你轉得我這個眼暈。&ot;

李自芳突然又起來：&ot;哎，石林，快看……&ot;

石林：&ot;又幹什麼啊？你能不能讓我……&ot;

李自芳：&ot;哎，這就是那個從連長一下子當上團長的那個……&ot;

石林抬頭看了一眼。走廊裡，文向東一身新軍裝，滿面紅光地走了進來。

&ot;他不就是那個文……&ot;石林想起了蔣秀美的話，&ot;我就是想告訴你……怎 麼說呢？這個人可是挺厲害的。和你沒關係，不過，和我們女兵可是有關係……&ot;

石林拿著手裡的匪兵服站了起來：&ot;哎，我說李自芳，這個姓文的有事兒沒 事兒的怎麼老往咱們宣傳隊跑什麼啊？&ot;

&ot;這叫有麝自來香，不用大風揚。&ot;李自芳來了一句韻白。

石林：&ot;喲，什麼揚？&ot;

李自芳：&ot;這是老戲上的詞兒，我們隊裡能有什麼香啊？當然是女人香了。 誰的鼻子好使，誰就來唄。&ot;

石林表情僵硬起來……

洪豐收和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