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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個噓的手勢結束話題,閉上眼睛回憶了一會,慢慢唸叨那段拗口一點都不押韻的口訣:“東邊有座象鼻山,西頭有顆參天樹,鼻尖樹尖連一點,所站山坡為黑土。黑土百米有斷木,斷木切口存箭頭,沿著方向走一里。尋到溪水第三條,來到上游現木屋,補給充裕再上路,木屋門口所對方向走一里,見到巨石如臥佛。佛骨指路穿叢林,小心毒蟲蛇蟻多,森中蔽日藏飛機。飛機名為同林鳥,大難臨頭飛的高。”
“額,就這麼多字了,應該沒有記錯。”我撓了撓頭皮,呆呆的說道:“聽起來飛機也不難找吧。咦,你為什麼這幅表情看著我?”
“你先告訴我象鼻子山在哪?參天樹又在哪?”蔡靈臣雙手叉腰,一副吃人的模樣。
我左顧右盼,四周都是遮蔽頭頂的大樹,哪一顆都有參天樹的潛質,連忙說道:“我們得找一塊高地好好觀察一下四周的地形,然後再做判斷。”
“那還不快點動起來!”蔡靈臣大聲催促起來,我連連點頭,拖著巴爾扎沉重的身軀直往前走,“哎,女人兇起來真沒辦法,以後日子不好過了。”
事實證明,飛機好找的論斷根本就是扯淡。
對照著口訣,我們愣是不停歇的左右奔波,找了三天三夜。期間只輪流睡了一個晚上,靠我摸鳥蛋和運氣好逮到一隻肥野雞才稍稍果腹了一下。不知為何,看著巴爾扎的兩條大肥腿直流口水,做成金華火腿該多好。不過這個時候我格外佩服蔡靈臣的任性,換做一個普通千金二小姐,早不知道窩哪裡哭去了,哪裡吃的了這份苦。
第四天,當我們筋疲力盡的看到溪水源頭,著落在林木遮蔽下的精緻小木屋時,忍不住高呼三聲萬歲,後來想想是小日本口頭禪,立馬改成三民主義萬歲。
“說好的補給,說好的補給!”我眼睛都綠了,扔下巴爾扎,直朝木屋跑去。
蔡靈臣心細的多,將老太監安置好,緊隨其後。
就在我飽含對食物的無限期待中,開門的一剎那,砰,一道子彈重擊將我打飛。
我腦中一片空白,胸口巨疼,差點吐出一口鮮血。蔡靈臣突發變故,連忙躲到就近的一顆大樹後,朝我打手勢。
“咦,居然沒打死,你身上穿的是什麼東西?”一個難聽無法辨認的沙啞聲音從陰暗的木屋裡傳來。
一瞬間,我捂住胸口狼狽的滾到蔡靈臣那邊,靠在大樹後面,大口喘著粗氣,黃金裙甲擋下了子彈衝擊,但沒法洩力,疼的不行。我忍痛叫道:“不用費力壓低嗓音了,我早就猜到你是誰了,我們隊裡的叛徒!”
蔡靈臣聞言一驚:“你知道叛徒是誰!”
我胸口由於太過激動,不停的上下起伏著,朝木屋裡面大喊:“出來吧,徐二孃,叛徒就是你!”
“徐二孃,她不是已經死了嗎?”蔡靈臣首先不可置信的說道。
我呵呵冷笑,回答蔡靈臣的問話,更多的是和木屋裡沉默下來的那個叛徒在說:“你真的好聰明,從一開始就演了一出苦肉計瞞天過海!把我和巴爾扎吸引過去的煙霧訊號彈根本就是你自己揹包裡的,你躲在那裡假裝剛剛來到與我們匯合,然後在我們要檢視訊號彈上的編號時,你同伴突然扔下手榴彈,把我們炸跑。你再按照預定計劃偽裝被打死,嘖嘖,子彈爆開衣服的畫面設計的還真他媽勁爆,老子一世英名和巴爾扎這蠢蛋居然都被你騙了!而你這麼一‘死’,不但可以和你同伴一起行動,還能讓我們剩下的成員互相猜忌,或者就像現在這樣,躲在木屋裡面,避開了九死一生的地底任務,在這個補給站裡以逸待勞,狙殺我們,搶奪我們從地底帶出來的最後的勝利果實。呵呵,我說的對不對啊,徐二孃?可惜啊,我們任務失敗了,連屁都沒帶出來,你可要失望了!”
蔡靈臣一臉驚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