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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爺們,不怕這份罪。要是換成蔡靈臣或者蔡靈毓這倆小姑娘可就遭殃了。
沒多久,地道分出了很多的岔道,有的甚至是通往地下。滿肚子的疑惑,又走了一小會,地道的岔路越來越多,簡直超出了我們想象,宛如巨大的地底迷宮,所有地道交織在一起,錯綜複雜。
不知道這個地底通道往究竟面積多大,在我印象中也就共軍的地道戰可以稍微和它比一比了。我們走了一小會就走不下去了,地道是死的,樹是活的,我們眼前的一處地道就被四周瘋長的大樹根莖給堵住了。
“上地面去,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們還得趕往求救訊號那裡。”我說了句,旋即和巴爾扎開始找比較薄弱的地方開始挖掘通往地面的路。
頭頂中央的泥土一鏟子就下來了,當我們合力往一邊挖的時候,撲通一聲,地面上的一個重物掉了下來。
“軍裝,是個人!”我瞳孔一縮。
屍體掉下來後,只聽嘰嘰嘰嘰,十多隻肥頭大耳的山老鼠棄了只剩骨頭架子的屍體,眼冒綠光的朝我們撲來。
我一腳一個,把它們一一踢飛。巴爾扎則一刀一個,腸穿肚爛。
我們走到屍體旁,褪色的軍帽上國民黨的黨徽依稀能夠辨認。我們事情嚴肅,給前輩,也是戰友敬了個軍禮。
眼前這個人已經沒有什麼皮肉了,只有殘破不堪的軍裝和勉強保持人形的骨頭架子。
為了確認這名剋死異地的軍人的身份,我們把他身上有價值的東西都搜了出來。結果紙質的都爛掉了。反倒是一卷羊皮,藏在了這人的肋骨裡,安然無事。
“不知道他是把羊皮吞進了肚子,還是放在了胸口。”巴爾扎邊說,邊開啟羊皮。
羊皮只有一寸大,上面密密麻麻毫無章法的畫了很多交織在一起的黑線,其中實線大概只佔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是潦草的虛線,大部分虛線有明顯的塗改痕跡。
讓我感覺詭異的是,這些黑線構成了一個模糊的蜈蚣圖案。蜈蚣的心臟位置,畫了一個小人。
“該不會是巧合吧。”我暗暗心驚,想到了記憶深處的另一段恐怖經歷。
巴爾扎忽然嗯了一聲,把羊皮翻來覆去的看,旋即盯了會地道,再看看頭頂的地面,驀然開口道:“雖然我不是很肯定,但這張羊皮上面畫的圖案……很可能是地道網的平面圖。”
我指著圖案上的小人,眉頭皺了起來:“這位置,該不會就是我們要找的那尊人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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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叛徒?
“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地道里看到很多通往地底深處的通道?可能就是這張羊皮地圖上表示的虛線。實線和虛線代表著地道離地面的深淺。”我說道。
那尊人像正好處於虛線的交匯點,也就是說,人像的腳下存在很多幽深的地道。
“不過光從這張平面圖上,我們看不出地道的深度,而且這裡還存在一個問題。”巴爾扎冷靜的分析道:“你看,這是一條虛線,從東到西,東西兩頭都是實線連線。問題來了,假如從兩條實線出發進入虛線,你可能進入的是兩條截然不同的通道。”
我馬上反應過來,忍不住出聲道:“兩條地道一上一下重疊在了一起!”
“不錯,甚至還有可能不止兩條,只要挖的人夠變態,百八十條都不是問題。”巴爾扎點了點頭,盯著蜈蚣圖案的平面圖繼續道:“如果沒有猜錯,這只是一張俯檢視,應該還有左檢視、正檢視等等,或者是一張標註明確的立體圖的圖紙。”
我明白了巴爾扎的意思,如果真有人耗費了無比艱辛的努力測繪出了地道的走向,他不會傻到用一張只能反應百分之三十資訊的圖紙抹殺自己的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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