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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了,不管換哪個男人遇到這事都需要時間來消化,誰知道沈謙澤咬牙切齒:“姜虞年,你給我立馬回去,我一會回來要沒看見你,小心我活剮了你。”
姜虞年倒退幾步,她唯唯諾諾的說:“我……我這就回去……”
也許沈謙澤早就打過招呼,姜虞年出去旋轉門時,已經有泊車門童將車開了過來,她坐進車裡面,踩動離合往別墅開去。
她不敢將速度開得太快,前段時間才剛學會開車,沈謙澤也放心將這麼好的車給她開,她想著剛剛走之前沈謙澤的臉色,有些訕訕的,她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那個人了。
回到別墅,她覺得前所未有的舒心。相信再過不久她就可以如願的離開了,這裡的一花一木她都不喜歡,尤其是那片玫瑰,就因為發生的這些不愉快,現在連帶著她對玫瑰都產生了恐懼厭惡,彷彿那玫瑰就像沈謙澤一樣:美麗,邪魅,但是帶刺,會扎得人血肉模糊。
她將車鑰匙仍在茶几上,抬頭便看見了那架鋼琴,她不知怎麼的就走了過去,她其實學彈鋼琴還有一個原因,她以前隱隱約約聽到姜爸爸說過:她媽媽以前鋼琴彈得很好。
其實對於這件事情她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他們家在鄉下,她媽媽怎麼可能有那條件學鋼琴?她不是沒有想過她媽媽或許還是閨女時是個大家閨秀,可是事後又自我否定,在這個一切講究門當戶對的年代,大家閨秀怎麼可能會嫁給鄉下的人?
可是她終究還是沒有去問這些,她一出生姜媽媽就去世了,她對媽媽是沒有記憶的,可是她看得出來,姜爸爸對姜媽媽是懷念的,她小時候不懂事,總是會去問姜爸爸:為什麼我沒有媽媽,就算我媽媽死了,那麼我應該還有外公外婆啊,他們為什麼都不來看我。
每次問到這裡,她都可以發現姜爸爸的情緒會變得很低沉很低沉,問的次數多了,他就抱著小小的她說“你媽媽是個苦命的女人”。久而久之她也就不敢再問了。
剛剛聽到陳茴懷孕了,這會她也覺得格外的想念媽媽。情不自禁的,她在鋼琴前坐了下來,手指滑過黑白鍵,每個鍵都挨著按了一遍,最後開始彈起來。
很多年都未碰過鋼琴,本身技術也不好,這會彈起來多多少少有些生疏,她在腦子裡面頭腦風暴了一會,想起那天晚上沈謙澤彈奏的那首歌,於是自己也跟著彈起來:錯的人。
她學著沈謙澤的樣子,反覆的彈,最後不知怎麼的,竟然落淚了。
眼淚順著臉頰砸在鋼琴上,因為太過投入,就連沈謙澤什麼時候站在她的身邊她都不知道,她意識迴轉的時候,手指縮了縮,然後抬臉,滿臉淚痕的看著沈謙澤。
沈謙澤在她面前蹲□來,伸出手擦掉她臉上的淚,他似乎很疲憊,聲音也有氣無力的:“別哭。”
可是聽到這句話姜虞年反而哭得更厲害了,她不知道為什麼會哭,她看著沈謙澤,想起陳茴,然後喃喃道:“恭喜你了,你要當爸爸了。”
沈謙澤放在她臉上的手停頓了下來,他帶著點不敢置信,還有種複雜的情緒看著姜虞年:“你說什麼?”
姜虞年伸手抹掉臉上的淚,扯出一個笑:“不是嗎?你要當爸爸了你不開心嗎?”
沈謙澤收回放在姜虞年臉上的手,站起來手握成拳使勁砸在鋼琴上:“我開心,我開心得緊!”
姜虞年這人有時候挺不會看人臉色的,她站起來一臉驚喜的看著沈謙澤:“真的嗎?那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走?”
沈謙澤看著姜虞年,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他的眼睛慢慢敖紅,接著極其兇光的問她:“給我下藥的那晚,我跟誰在一起?”
姜虞年避開他的視線,沈謙澤當即明瞭,他連番冷笑,指著姜虞年:“好,好得很,姜虞年我真沒想到……”
姜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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