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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的虞敏時常認為讀書枯燥而乏味。

沒有興趣作為支撐，難以為繼。

聽見虞瑤要考校她的功課，虞敏幾是抱頭求饒：&ldo;姐姐，大好的日子，何苦提這個?&rdo;

虞瑤笑：&ldo;休想逃避，我必然是要考你的。&rdo;

於是，一個撒嬌央求晚點兒再說，一個假作無情一再拒絕。

兩姐妹便又笑笑鬧鬧。

楚景玄到鳳鸞宮的時候，虞瑤正對著一摞她挑選過的書籍一一為虞敏講解，讓她出宮時帶回府中慢慢看。被示意不必通稟，宮人們悄無聲息，楚景玄負手站在虞瑤和虞敏看不見的地方，安靜將虞瑤溫柔的話語一字一句聽在耳中。

&ldo;那些讀來確實難免艱澀，但慢慢看也能看懂，實在不懂，可請教夫子。&rdo;

&ldo;知道你偏愛話本，便挑上幾本。&rdo;

虞瑤笑著把另外一小摞的書冊子拿給虞敏看。

最上面一本《趙盼兒風月救風塵》，光是瞧見書名，虞敏眼前一亮。

&ldo;姐姐真好!&rdo;

她終於笑盈盈把書收下，&ldo;回府以後，我定然細細拜讀。&rdo;

&ldo;皇后推薦的什麼書?讓朕也瞧一瞧。&rdo;

在珠簾外站得半晌的楚景玄抬腳穿過珠簾，闊步朝虞瑤走過去。

耳邊乍傳來屬於楚景玄的聲音，虞瑤微訝中連忙拉著虞敏從羅漢床上下來，垂首規規矩矩與楚景玄福身行禮：&ldo;臣妾見過陛下，陛下萬安。&rdo;

楚景玄走到羅漢床附近，伸手虛扶一把虞瑤道：&ldo;皇后不必多禮。&rdo;

目光卻落在榻桌上那些書冊子。

楚景玄記得前兩日來鳳鸞宮，撞見虞瑤縮在羅漢床上睡著過去，手裡拿著的是一本講經商的書。

此時他看著那本《趙盼兒風月救風塵》，輕挑了下眉。

被免禮的虞瑤覺察到楚景玄的目光，沒有遲疑伸手將那摞書冊子搬走，交給一旁的流螢，溫聲說：&ldo;只不過幾本小女兒家的閒書罷了，不敢汙陛下的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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