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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不許猶豫。”他的說話聲打斷了我的邏輯分析,我只能凝神聽他的問題。
“你最喜歡吃什麼?”
“羊肉串”
“你喜歡父母嗎?”
“不喜歡。”
“喜歡妹妹嗎?”
“不喜歡。”
“最喜歡的親人是誰?”
“外公。”
“他在哪裡?”
“死了。”
“最感激的人是誰?”
“高老師。”
“最恨的人是誰?”
“趙老師。”
“許小波是你的男朋友嗎?”
“不是。”
“你愛許小波嗎?”
“不愛。”
“你最要好的朋友是誰?”
“曉菲。”
他看著我,沒有再問問題。我聲音乾澀地問:“你問完了嗎?”
他把槍拿開,我立即飛奔向自己的腳踏車,騎上車,用盡全身力氣地踩踏板,只想儘快逃離他。
又到了每年文藝會演的時候,我們班的兩個節目一個是宋晨他們排演的小品,另一個是關荷的二胡。關荷邀請我和她共同演出,我驚笑:“不可能,我沒文藝細胞。”
關荷笑著說:“你只需隨著音樂唱唱歌,和平時唱卡拉OK一模一樣。”
我仍然搖頭,她給我深刻剖析她想這樣做的理由:“馬上就要中考,中考後,不知道我們能不能進同一所學校,即使進了同一所學校,我們同班的可能是怕也很少。也許隨著時間,你我之間自然而然就會疏遠,我只想給我們這一年的同桌留一個回憶,也許有一天,你看著你女兒在禮堂表演歌舞時,會突然想起我,想起曾有一個女孩和你一起唱過歌。上高中後,我會專心學習,不再參與這些文藝活動,這大概是我中學時代的最後一次演出,我想讓它特別一點,這是我送給自己,也送給你的畢業禮物。”
她的話很要命的瓊瑤,但是更要命的是,我竟然被打動了,我說:“到時候丟人現眼了,你可別怪我。”
關荷明白我已經答應,笑著說:“沒事,沒打算拿獎。”
張駿看似放出來了,可時不時就會缺課,老師們都知道他肯定又被警察請去問話了,所以連請假條都不需要。
張駿在學校時,總是沉著臉,一副在思索問題的樣子,我懷疑他即使沒在警局的時候,也在思索如何回答警察的盤問。他現在面臨的問題並不比之前輕鬆,他也許做的事情不多,可知道的事情卻不少,究竟要不要講義氣,並不是一個容易的選擇。
張駿還是那個張駿,和以前一樣蔫蔫的,可(7)班幾個魔頭看他的眼神全變了,上自習課很安靜,聽課時很老實,反正,突然之間,張駿就變得特有威懾力。
郝鐮仍然沒有來上學,雖然最八卦的同學都不清楚他的訊息,但大家都判斷出,他犯的事情肯定比張駿嚴重許多。
童雲珠經常去找張駿,張駿不在沉著臉思索問題的時候,就一定是在陪著她。
大家經常看見張駿和童雲珠在一起,卻從沒看見過他和女朋友陳亦男在一起。我有一種感覺,張駿應該又要被甩了。果然,沒多久,高中部傳來訊息,陳亦男和張駿分手了,她的分手方式和先頭兩位女朋友比,十分文藝,非常符合大眾對文藝女青年的期待。
那一天,宋晨他們在討論臺詞,我和關荷商量我們唱什麼歌,樓道里的喧譁聲突然消失,幾個女生跑進來,抱歉地問:“可不可以聽一會廣播?”
我們都納悶地點頭,以為學校裡有什麼突然事件,校領導要講話。
她們把廣播開啟,立即聽到校電臺主持人充滿感情的聲音迴盪在教室裡:“下面這首歌是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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