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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了，你不想去住校就不住了，以後讓司機接送你。&rdo;

&ldo;真的嗎？爸爸你不能騙我！我們拉鉤！&rdo;秦宇航還是不敢相信。他明明聽到爸爸和奶奶說的。他的小肚子突然響了，咕咕地叫著。他羞澀地抿著嘴巴。

秦澤遠拍拍他的屁股，&ldo;慕斯在桌上，吃完去刷牙。&rdo;

秦宇航抿嘴一笑，&ldo;爸爸，今晚上能給我講個故事嗎？&rdo;

秦澤遠臉色有些疲憊，&ldo;等爸爸把工作處理完了就來找你。&rdo;

&ldo;那好，我要選兩本書。&rdo;

秦澤遠點點頭。

秦澤遠在書房處理檔案，安靜地只有他翻動紙張的聲響。這幾年他都這麼過來的。航航小的時候，他在書房放了一張小床，就擱在他的手邊。知道的人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那時候他忙的一天只能睡幾個小時，連秦母都一再勸他，孩子交給保姆就是了，他捨不得，不過小傢伙從小就很乖。

他看向窗外，月朗星稀，還有半個月又到中秋節了。

只是他們一家大概再也不會團聚了。

秦澤遠眉色深遠。這三年，他沒有問過關於喬芒的一切訊息。她真的是走了再也不回來，連著航航也不聞不問了。

等他去航航的房間時，小傢伙已經睡著了。他的枕頭邊放著兩本書《託馬斯和他的朋友們》《阿里巴巴與四十大盜》，他把書放到一旁，替他蓋好毯子。

航航的眉眼像喬芒，長大之後，越來越像。

第二天，父子倆一起刷牙洗臉，周阿姨在廚房做早餐。

吃著早飯時，秦澤遠說道，&ldo;航航上午去太爺爺家，不要亂跑。&rdo;上次航航自己跑外面去玩，後來被秦母罰跪了。

秦宇航耷拉著臉，&ldo;爸爸，那你今天早點來接我啊。&rdo;

秦澤遠應了一聲，&ldo;把早飯吃光。&rdo;

&ldo;嗯，我知道，我不會浪費食物的。鋤禾日當午，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rdo;他得意地揚了眉毛，&ldo;周奶奶教我的。&rdo;

秦澤遠對周阿姨很感激，這幾年也多虧了她。周阿姨什麼也不多說，把航航當自己的親孫子一般。

秦宇航到了秦家大宅就拘謹。秦母對他不冷不熱。他就跟著秦老爺子學寫字下棋，不過老爺子年紀也大了，漸漸地有些往事，對航航也無法照顧到。

航航在玩小汽車，擺得整整齊齊的，他在充當交通警察。

秦母走到客廳淡淡地掃了他一眼，&ldo;航航，過幾天就要去上幼兒園了，以後可要聽話知道嗎？&rdo;

&ldo;嗯。&rdo;

秦母皺了一下眉，喃喃低語道，&ldo;真是越來越像你媽了。&rdo;

航航很聰明，他想了想，&ldo;奶奶，我現在長大了，能去看我媽媽媽？&rdo;爺爺去世了，可是他們每年都會去看爺爺兩次，什麼時候他能拿去看媽媽呢？

秦母嗤笑，&ldo;航航，一言就像你媽媽一樣，你忘了她最喜歡你了，給你買了那麼多小汽車。&rdo;

航航拿著手裡的小汽車，小臉凝思了一會兒，&ldo;那我不要小汽車了。&rdo;他的聲音也弱下去，&ldo;我想要我媽媽。&rdo;

秦母一聽就來火了，&ldo;航航，你媽媽不會回來的，永遠不會！&rdo;

航航的眼圈漸漸紅了，&ldo;奶奶你是壞蛋！我不喜歡你了！&rdo;

秦母愣住了，&ldo;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