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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臉肆意的笑，說那個動詞時，語氣都未有變化。

司芃咬著下嘴唇，俯身靠近：&ldo;你真是亞洲第一的名校畢業?說話也這麼下流。&rdo;

&ldo;哦?你對名校有什麼誤解?&rdo;凌彥齊的手從吊帶背心下方探進去，揉搓她的腰肢，&ldo;以後你會聽見更多下流的話。&rdo;

司芃忍著笑，趴他身上，手在他胸前打著圈。她以為他是個文弱書生，要脫下衣服才知道，人家也有肌肉，只不過不是能把衣服撐爆的那種。很好。和蔡昆朝夕相處四年，她對那種兇悍的肌肉，已經審美免疫。

她的臀部一點點向後去。凌彥齊說：&ldo;別亂動。&rdo;

司芃憋著笑：&ldo;是你讓我坐上來的，我又不是人偶，為什麼坐著不可以動。&rdo;

&ldo;你是仗著來例假，有恃無恐，是吧。&rdo;

司芃貼著他躺下，笑得肩都在抖：&ldo;你要是想要，我沒關係。&rdo;

&ldo;算了，來日方長，洗澡去。&rdo;凌彥齊坐起來，&ldo;司芃?&rdo;他喚得低沉溫柔，&ldo;以後來例假，別這麼，……&rdo;他想說別這麼浪，可這又是他喜歡的，於是改口，&ldo;不在意，吃虧的是自己身體。&rdo;

只低低一聲&ldo;哦&rdo;，算是回答了。司芃起身，幫他拿乾淨的浴巾，還拿了未拆封的牙刷。怕這少爺不會用她那低廉劣質的淋浴花灑，她還主動幫他調洗澡水的溫度。調好水溫後，凌彥齊從背後摟過她的腰，在她耳後低聲說：&ldo;多謝。&rdo;

二十七年，他還從未在這樣簡陋的地方呆過，自然也不會有人怕他的洗澡水會涼掉。

等他裹了浴巾出來，司芃已把地上的紙巾丟進垃圾桶，衣服拿衣架掛起來，放到空調風口下。

&ldo;你做什麼?&rdo;

&ldo;這樣快點吹乾，不然明早你穿什麼。&rdo;

凌彥齊爬到床上，把空調被蓋在身上。&ldo;掛好就行，過來睡覺。&rdo;

&ldo;襯衫都皺了，我弄平整一點。&rdo;司芃兩隻手隔著布料貼在一處，往下平移。凌彥齊雙手疊在腦後，看她背影。

沐浴花灑太差勁，全開，水像小石子一粒粒地打在面板上，半開過一分鐘，又全是涼水。只好再是全開。忽冷忽熱地洗完澡，想再來點花樣的激/情，也完全地澆沒了。

這也沒什麼好埋怨，他早就知道這裡條件不好，沒人邀他請他，他自個兒願意來的。

他累了，想睡覺，還覺得睡前看到的這個背影好溫暖。他想擁她入睡，將她的孤傲和溫柔，一併擁在懷裡。

偏他這會才想起，追他們的那夥人，業務能力似乎不過關。他問司芃：&ldo;你認識那些混蛋?&rdo;

&ldo;有一個，&rdo;司芃指了指牆，&ldo;是隔壁那個女的男人，以前被我打了一頓。&rdo;

既然認識，怎會過去兩三個小時，還找不到司芃的住所?

&ldo;你不用擔心，找過來也不怕。&rdo;司芃走到他跟前，彎腰從床底下拉出一個敞開的箱子，裡頭赫然躺著一把有鞘的劍。她拔出劍鞘，&ldo;這是龍哥收藏的刀，我要過來的。&rdo;

凌彥齊看她兩眼，心想別人都是要錢要房，你就要刀?他擺擺手，示意她收好，然後翻身平躺：&ldo;別人買這種刀，都是用來收藏，你用來砍人?&rdo;

司芃糾正他：&ldo;是自衛。你放心，我跟著龍哥時，混得有模有樣的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