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頁(第1/3 頁)

他一臉倦容，拍了拍我的肩膀，說見到我真好，帶我到吧檯的另一端，問也沒問，就倒了一杯野火雞給我，給自己一滿杯的威士忌。

&ldo;今天的第一杯。&rdo;我說。

&ldo;真的?那我是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天了，不過，這也難怪，今天才過了兩個小時十分鐘而已。&rdo;

我搖了搖頭，&ldo;從起床之後的第一杯。我是喝了點啤酒，不過也沒幾杯。&rdo;我把眼前的波本幹掉，感覺真好。

&ldo;其實我也一樣。&rdo;他說，&ldo;我有好幾天沒喝了，有的時候，連一杯啤酒也沒喝。你知道嗎?對你跟我來說，酒是我們的選擇，不醉不歸是我們的宿命。&rdo;

&ldo;每天早上醒來，我都不會覺得選擇這一條路是什麼好事。&rdo;

&ldo;天哪，別說教好不好?不管你怎麼說，我們就是選擇了酒，這就是你我跟比利&iddot;基根那種人的差別。&rdo;

&ldo;你真的這麼認為?&rdo;

&ldo;你不這麼想嗎?那傢伙一天到晚都在喝酒。我知道我們幾個都喝得兇，昨天晚上，我們更是猛灌了一下，可是，我們明白，什麼時候該喝，什麼時候不該，你說我說得對嗎?&rdo;

&ldo;大概對吧。&rdo;

&ldo;緊張之後是另一回事了，大家當然都想輕鬆一下嘛。可是老天，昨天我們見到他的時候，臉跟狗屎一樣。&rdo;

&ldo;結果他卻是我們唯一的英雄。&rdo;

&ldo;啊，說到這裡，那個車牌號碼，你‐‐&rdo;

&ldo;是偷來的。&rdo;

&ldo;媽的，我們早料到了。&rdo;

&ldo;是啊。&rdo;

他喝了一口酒，說：&ldo;基根就是一天到晚喝。我自己還停得下來，因為我不想讓酒精控制我。我可以說不喝就不喝，我想你也一樣。&rdo;

&ldo;我想是吧。&rdo;

&ldo;你當然可以，基根，我就不知道了，這傢伙根本就是酒鬼。&rdo;

&ldo;別叫人酒鬼，不大好。&rdo;

&ldo;你說得沒錯，我很喜歡他，也不想這麼叫他，可是這傢伙有問題。&rdo;他挺了挺胸，&ldo;管他的，他要當酒鬼就隨他去吧，真希望那輛車不是偷的就好了。來吧，我們到後面去，可以舒服一點。&rdo;

我們進到辦公室，桌上放了兩瓶威士忌，斯基普往後一靠，把腳擱到桌上。&ldo;你査過車牌號碼了，對吧?&rdo;他說，&ldo;所以說你已經開始查案了。&rdo;

我點了點頭，&ldo;我到布魯克林去了。&rdo;

&ldo;上哪去了?不是我們昨天去的地方吧?&rdo;

&ldo;我到教堂去了。&rdo;

&ldo;到教堂去能查到什麼東西?你覺得其中一個人的皮包掉在那裡了?&rdo;

&ldo;沒有人知道你可以在那裡查到什麼，斯基普，我們就是得到處看看。&rdo;

&ldo;說得也對，可我就是不知道該從哪裡開始。&rdo;

&ldo;從哪裡開始都可以，想到哪裡就從哪裡著手。&rdo;

&ldo;你查到什麼沒有?&rdo;

&ldo;幾件事。&rdo;

&ldo;比如說?算了，你查你的，我可不想一天到晚盯著你。你找到什麼有用的線索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