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第1/3 頁)

&ldo;傑克&iddot;迪博爾德。&rdo;我說。

&ldo;還是老樣子。&rdo;他說，&ldo;你好嗎，馬修?我要跟你說，你是全世界最差勁的入室搶匪，你在樓上的腳步沉重得像匹馬。&rdo;

&ldo;你是不是怕我在這裡查到什麼，傑克?&rdo;

他輕笑了兩聲，&ldo;那你要我怎麼辦?這附近有個人打電話給我，說屋裡的燈亮了，諸如此類的。反正我沒事，這個案子又是我在查，我就過來看看。我想是你，局裡有個人前兩天打電話給我，說你正在為湯米那個混蛋幹活。&rdo;

&ldo;諾伊曼打電話給你了?你現在在布魯克林刑事組?&rdo;

&ldo;他媽的，我探長都差不多升了兩年了。&rdo;

&ldo;恭喜你。&rdo;

&ldo;謝了。我過來看看，但不能百分之百確定是你，而且我也不想踩在那道會咯吱作響的樓梯上。所以，我想就讓穆罕默德來找那座山吧。我不是故意嚇你的。&rdo;

&ldo;你哪裡嚇得著我?&rdo;

&ldo;是嗎?我沒騙你，剛才你在我面前的時候，表情跟臉色都有點奇怪。你剛才到底在找什麼?&rdo;

&ldo;剛才?我想知道他到底把酒放在哪裡。&rdo;

&ldo;哦，那你現在不用傷腦筋了，去找兩個杯子就成了，那邊不就有兩瓶酒嗎?&rdo;

餐廳的餐架上端端正正擺了兩個玻璃酒瓶，上面還用小小的銀牌標示出是蘇格蘭威士忌和麥酒，不過要用鑰匙才能把玻璃櫃開啟。旁邊有個矮櫃子，被絨布蓋住，玻璃杯放在右邊，左邊是兩百毫升瓶裝野火雞威士忌和利口酒。不過，我又找到第五瓶酒跟兩個酒杯。我舉起酒瓶向迪博爾德揚了揚，他點點頭，我便倒了兩杯。

他是個大塊頭，比我年長兩歲。跟上次見到他的那個時候比起來，他的頭髮又掉了不少，不過體重卻沒有減輕。他盯著杯子看了會兒，接著向我一舉，抿了一口。

&ldo;好酒。&rdo;他說。

&ldo;是不壞。&rdo;

&ldo;你到底在這裡幹嗎，馬修?找線索嗎?&rdo;他故意把&ldo;線索&rdo;這個詞拖得特別長。

我搖了搖頭，&ldo;只是想感受一下。&rdo;

&ldo;媽的，我才不在乎你是不是像聖誕老人一樣從煙囪爬進來的，我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幫他幹嗎?&rdo;

&ldo;洗刷冤屈。&rdo;

&ldo;洗刷冤屈?那王八蛋的事還不夠清楚嗎?我們能安什麼罪名在他身上?&rdo;

&ldo;你覺得人是他殺的?&rdo;

他意味深長地瞧了我一眼。&ldo;如果你所謂的&l;殺&r;是他親手用刀刺進去的，我倒不認為是他幹的。&rdo;他說，&ldo;我很願意相信是他幹的，但是他的不在場證明很有力。他那時候剛好在公開場合出沒，有幾百萬人見到他，他有一大堆信用卡的簽單，天哪。&rdo;他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ldo;我想這事是他設計的。&rdo;

&ldo;僱那兩人殺她?&rdo;

&ldo;大致如此。&rdo;

&ldo;那兩個不會是什麼職業殺手，對吧?&rdo;

&ldo;那兩個人頂多是個屁。克魯茲、赫雷拉不過是日落公園附近幫派裡的小混混。盧霸茲才是專家。&rdo;

&ldo;你覺得是他找到那兩個人的?&rdo;

他走過來，從我手上接過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