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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揮出了巨大的功用。他身上又挨著了幾刀的同時保持著刺殺姿勢的手也刺中了一名同夥然後橫著一揮僵直得像木頭一樣的腿擊中了側面撲上來的同夥骨頭斷裂的聲音響起。
刺客們都是協同作戰的高手都用著千錘百煉出的步伐陣型來對這個中間的人不停地刺殺但是這個人的身體卻在四周飛舞著的匕間串花一樣地遊走。彷彿周圍十多個人攻擊都是為他的閃避而安排好了的他早就知道了每個人的每一個動作流水一樣地躲閃的同時那個僵硬得像木頭般的屍體也在他手裡左擋右插不停地有刺客在這個奇怪的武器下出骨頭斷裂的聲音或者被這個盾牌上附帶的匕刺中直挺挺地倒下。
當這個人形的武器很有威勢地一掃將兩個刺客打飛出去另一個又被匕刺中直挺挺地倒下時站在旁邊的大塊頭終於了明白局勢。他提起手裡的巨劍想衝上去加入戰團但是看了看地上躺著的那個他還準備慢慢對付的目標又朝這個案板上的肉衝了過去。他沒忘記這才是真正要解決的人趁現在那人還在對付著剩下的刺客。他高高舉起巨劍朝目標砍了下去在這百多斤重的傢伙和他的蠻力下人的肉體會像花瓣一樣的嬌嫩。
‘轟隆’。地面的石板紛飛。他奇怪的沒有感覺到砍碎骨骼碾爛肌肉的手感也沒聽到那種肉體破裂的聲音。只有喉嚨那裡涼絲絲的一陣奇怪的寒意。
然後一陣暖流湧了上來喉嚨每一處都感覺到這種詭異的熱浪其中還有些刺痛。這暖流甚至開始湧出了體外順著面板往下延伸。
原本睡在地上醉得像條死狗一樣的對手已經站了起來。不只是站了起來而且是目光炯炯地站在那裡清醒地像顆在冰水裡洗得乾乾淨淨的蘋果手裡的劍還滴著血。那是他喉嚨裡的血。
他丟掉劍捂住自己的喉嚨往後退好象這樣可以逃開眼前這恐怖的現實一樣。但是血管裡的血依然在歡快地往外湧努力地穿過手指的包圍有些湧進了氣管裡使他還想咳嗽一下但是他咳不出只能夠是出一些奇怪的咕嚕咕嚕的聲音。
那健壯的身體現在成了寒風中的枯草隨著這喉嚨中可怕的聲音一起劇烈的顫抖著。他退到了牆邊粗壯的雙腿已經不能再支撐身體順著牆邊坐倒喉嚨裡的咕嚕聲和身體的顫抖一起隨著血從手指中不停地流出而衰退最後終於停止了。已經被血泡得透了的雙手從喉嚨滑下。
阿薩將手裡的人形武器扔出最後一名刺客在同夥僵硬屍體的大力撞擊下一起飛了出去。十幾名刺客已經全部躺在地上了。他轉過身來看到了剛剛成功地殺死了對手的同伴。
羅德哈特怔怔地看著坐倒在牆角的斯強克。這個不可一世的貴族白天還和他生龍活虎地搏鬥過的對手現在已經是塊死肉了。
在散落在地上的火把的微弱光亮中那張蠻橫的臉依然凝固在極度的恐懼之中缺少了血液的面板有些松而變形露出白堊一樣噁心的白色。和這個噁心的顏色相對照喉嚨之下的一片鮮紅既是這具肉體最後的生命的證據也是死亡的標籤。喉嚨那個傷口裂得很開往上有點翹像是一張在笑的嘴只是隱約地看得見裡面的管子。
羅德哈特面容已經有些扭曲。他突然丟掉劍退後了一步握劍的手空捏了兩下然後雙手搓了搓好象想要把殘留在上面的觸感搓掉。但是剛才割開喉嚨那柔軟清晰的手感依然還在不只在手上還順著手臂直衝進了心窩。他轉過頭來看著阿薩張了張嘴好象想擠出一個輕鬆的笑容但是那張英俊的臉卻全是扭曲著的痛苦和噁心。
他突然彎下腰開始嘔吐了起來。
殺人絕不是件很輕鬆很好過的事。如果有人真的沒什麼感覺也只能夠說明他是節木頭如果說有人還覺得很過癮那就表示他和那種拿自己的屎尿玩得不亦樂乎的人一樣腦筋有毛病。
羅德哈特吐得很辛苦很賣力。胃裡早已經沒有東西了剛才他在宴會中每喝一點酒就偷偷地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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