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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倆人正吵吵著的時候,王佔元來我家了。一進屋就問我家的洗臉盆子在哪。我問幹啥。他火急火燎地掏出一張票子塞進手裡,說快借來我用用。我便把臉盆從院子的水井上給他拎到屋裡來了。他趕緊一脫褲子,撅起腚,對我們喝一聲看好了啊。然後從大腿根中間抽了一張血淋淋的尿不溼。嘩啦一陣響,如同從水管子裡流水似的,一大股子經血噴射出來,衝砸到了我家的洗臉盆裡。過了十來分鐘後,王佔元點了點屁股,將掛在那玩意兒上面的經血甩下來,這才又從口袋裡掏出個尿不溼,重新墊上,提上了褲子。再一看盆子裡,好傢伙,快滿了。
“咋弄啊二桃,再這樣下去,我不得流月經流死啊,從昨天又開始來月經,才一天半的功夫,我就已經用完了兩袋子尿不溼!”王佔元臉上毫無血色,酷熱天裡感到很冷的樣子,灰白的薄唇片子不停地顫抖著。
☆、第三十七章:死前享受
我問崔和尚,這王佔元的症狀能治不。他點頭說能。我不禁一喜,剛要獅子張口大要價,卻被崔和尚撩撥到一邊子去了。他讓王佔元先回家,到了最佳治療時機自然會通知。王佔元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我,說二桃,你跟這光頭誰厲害。還不等我回答,崔和尚就端起暖壺,扒開塞子,將裡面的滾燙開水澆在了自己的腦袋上,然後氣定神閒地看著王佔元。王佔元愣住了,然後露出了一個帶有巴結性的笑容,對崔和尚伸出了大拇指,說還是你厲害,二桃沒這本事,我信得過你。說罷,連個招呼都不給我打就走掉了。
有錢竟然不賺,讓我有些鬱悶,猜不透這崔和尚的葫蘆裡賣的是啥藥。他從床底下拉出那隻被黃皮子血浸泡過的麻袋,解開了口,一看裡面的李二蛋已經被餓得奄奄一息了,睜開了一條眼縫瞧著我們。
“把我放了吧行不,我天天陪你們睡,隨便想咋玩都行!”李二蛋流出了淚水,囁嚅著嘴唇央求道。
“把他弄出來幹啥?”我不解地問道。
並沒有回答我,崔和尚抓住李二蛋的頭髮,將他的臉摁在了裝有經血的臉盆裡。我頓時明白了崔和尚的意思。黑毛動物血等同於經血,現在有這麼多經血了,不滅李二蛋體內的色鬼更待何時。省得再屠宰了。
由於透不過氣了,李二蛋開始拼命地掙扎起來,雙手雙腳胡亂地撲騰著。崔和尚按得很緊,不讓他的臉離開臉盆。沒過多大一會兒,李二蛋倆腿一蹬,胳膊放下來,氣絕身亡了。我說點火把屍體燒了吧。崔和尚卻搖了搖頭,說別燒,先把屍體分解了,用鹽巴子和醋醃上。我一聽,覺得變態,便問為啥要這樣做。他白了我一眼,說你去做就是了,問這麼多幹啥,灑家自有道理。
找了兩隻陶罐,本來是醃鹹菜用的。我倆先給屍體洗澡,然後用刀切成比較勻稱的四方塊,裝進了陶罐裡。最後還剩下了一顆腦袋,沒地方裝了。我問咋整。崔和尚就找來一隻棒槌,將腦袋敲碎了,專門另放到一隻海碗裡。往碎屍上面撒上幾袋子鹽,澆上幾瓶陳年老醋,這活算是忙完了。我們的肚子都餓了,正準備做晚飯的時候,昨天晚上找過我們的幾個村民又來了。
他們說孩子還沒找到,又不敢進王世寶的家宅,本來想報警,可奇怪的是,在村這一片,沒有訊號了,覺得太邪門,只好又來登門拜訪了,甭管要多少錢,這回都給,畢竟是為了孩子嘛。看著他們哭得紅腫的雙眼和皴了的糙臉,我有些於心不忍,便看了看崔和尚。他又盤膝坐在沙發上唸經了。我嘬著牙花子說,都是一個村的,我不會多要你們的錢,也不知道孩子現在啥情況,咱們圖個吉利,來個萬里挑一得了。
幾個村民臉色驟然一變,有一個小心翼翼地問,二桃,你是給我們要一萬塊錢麼。我說要一萬幹啥,一萬反過來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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