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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雖不是森嚴厲色,但可沒有一點感情,聽來生硬刺耳。
諸葛蘭越發氣道:“無所謂?什麼意思?”
司馬玠端坐依舊道:“君子除死無大災,只當在‘七絕谷’被‘七絕神君’吃了!”
諸葛蘭如同火上加油,大聲道:“七絕谷的輝煌功業,在我面前大可不必擺弄,我欠你的情,我知道!”
司馬玠也是剛直不阿的性子,聞言道:“不必!在人前人後,只請你諸葛姑娘多關照些,也就感激不盡了!”
這聲“諸葛姑娘”,不亞於一把鋼刀,直刺進了諸葛蘭的心窩。
起初,諸葛蘭對於“玉金剛”司馬玠,並無情誼,只不過要鬥鬥他“強中之強”的這個名號而已。
因此,自封爐贈寶大會起,諸葛蘭隨時隨地要見識這個“十二金剛”之首。
第二階段,諸葛蘭誤傷了司馬玠。 那時,才開始對司馬玠抱著一種“歉”意,也談不上情愛二字。
最後是奔赴苗疆“七絕谷”的途中。
司馬玠化裝“病金剛”焦健展露了他的文華武功,贈芝除惡,他的影子,就深印進了諸葛蘭的芳心。
諸葛蘭已由“鬥”“歉”,進一步的產生了真正的情感。
她之所以產生一種“恨”,也還是愛的表示。
雖然,諸葛蘭也疑心“鬼愁洞”外的一席“風流髒話”。
但是,她由嶽震天口中的“童體”二字,已動搖了原來的觀念。
她覺得那“男聲”不一定就是司馬玠。 因此,她愛司馬玠的心,並未冷下來,只是等到再見“白花蛇”時把那件事弄明白。
假若是司馬玠,她不惜任何代價,也要與他絕交。
假若不是他,當然,諸葛蘭會珍重自己的初戀,也尊重司馬玠的人格。
偏生,這件事還沒弄清楚之時,彼此又在窮苦中見了面。
諸葛蘭也忍不下這口氣。
她的柳眉一挑,嬌聲道:“贈芝益功之情,無日或釋,遲早,我會有個交代。”
司馬玠苦笑道:“往事不必再提!”
諸葛蘭眉頭一掀道:“就提目前吧!”
司馬玠道:“有何指教?”
諸葛蘭大叫道:“請你站起來!”
司馬玠只好苦苦一笑,緩緩而起道:“我就站起來!”
諸葛蘭由腰中抽出嶽震天那柄寒光摺扇,又在袖內取出三張灰色的紙片,塞向司馬玠道:“先拿著!”
司馬玠糊糊塗塗的接了過去,怔怔的如痴如呆道:“這是什麼?”
諸葛蘭一面緩步走開,一面低聲道:“那摺扇你不認識嗎?”
司馬玠像中了魔一般,也低聲道:“認識!”
諸葛蘭點頭道:“摺扇的主人,託我當面交給你,我是受人之託,忠人之事!”
司馬玠道:“無緣無故,我要他的摺庸幹嘛?”
諸葛蘭接著道:“還有那三張秘圖,你可以開啟看一看,也許有些明白!”
三張秘圖,不過是每張上畫著三個手舞足蹈的不同人形,十分簡單。
司馬玠一面開啟,一面道:“我並不明白!”
諸葛蘭面對瀑布,朗聲道:“那秘圖乃是嶽老前輩一生的心血,三張圖分為上、中、下,三個人像每個包含六式,一共三六一十八式,那是不世之秘的‘天馬十八扇’!”
司馬玠忙道:“我已說明,我不希望……”
諸葛蘭大聲道:“不希望也不成,我再告訴你,你瞧!”
她說著,由腰際一抽。
咻——竹劍迎面一彈,已筆直生輝,在騰騰水氣之中泛出青黃相間的光芒。
司馬玠笑道:“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