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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說了那樣的話,可是她自己的眼圈卻是紅的。
我不知道齊家三兄妹的母親玉河夫人還在時是什麼模樣,我不認識她,對她也沒有感情。可是齊靖與齊涵不是這樣。對他們來說,母親死的不明不白,連屍骨墓塋都沒有。齊泰生與魏氏即使不是殺手兇手,也與這事絕脫不了干係。
如果剛才齊泰生真翻了臉要動手,齊靖和齊涵能將劍指著親生父親嗎?就算能,他們能狠下心來不認他將他置於死地嗎?
這些沒人知道。
畢竟,那是沒有生的事。
齊泰生拂袖而去,真是因為心虛嗎?
也許不止那麼簡單。
沙湖的山莊有姨母在,齊泰生是強龍難壓地頭蛇——再說,還有師公坐鎮。
他是老江湖,所以能壓下一時之氣。
可是眼下我們和齊泰生是徹底的撕破臉了,他接下來會做什麼誰也說不準。
他們到沙湖來找什麼呢?難道……
我坐不住,匆匆去找師公。
“齊泰生?”師公想了想,搖頭說:“我同他不相熟。”
“他們是不是,也是衝著地底下的秘密來的呢?”
師公有些猶豫:“這秘密,世上只有你和我知道。據我所知,你也沒有告訴過旁人。”
師公當然也沒有說出去。
那麼,齊泰生他們是因何而來呢?
我取出那隻圓筒——這個東西,究竟有什麼蹊蹺?
齊泰生為了這個,連如此的羞辱都能忍下。
他知道這裡頭的秘密嗎?
“想知道這個不難,他們落腳在鎮子西頭的客棧,等天黑了,我們去那裡瞧瞧。”
說得是,我怎麼沒想過。
太陽還掛在頭頂,我幾乎恨不得天立時就黑下來。
師公看我坐立難安的樣子,搖頭一笑:“你的耐性倒是大不如前了。”
他說的前,自然是說的上一世。
我有些悻悻的站起身來:“我去看看父親。”
雖然前一世的我也是我,不過師公這樣說的,還是讓我覺得有些——酸溜溜的。自己醋自己……說起來挺可笑。
父親也已經知道了齊泰生白天被氣走的事,我把打算夜探的事情說了,父親輕輕摩挲著兩枚玉石棋子,忽然說:“我也一同去。”
“啊?”
父親似笑非笑的樣子,悠然說:“我也想瞧瞧這一世你那位‘父親’是個什麼模樣。”
我忽然心中平衡了。
不光我對自己上輩子有醋意,父親也對這我一世的“父親”很不友善啊。
晚飯匆匆吃了幾口,我換了一身衣裳。在院門處,父親和師公打了個照面,兩人對視了片刻,師公朝後退了半步,請父親先行。我低眉順眼跟在最後。
唔,師公也算達到了他一直以來的心願。前世我們年齡相近,修為相仿,他這個人自尊心那樣強,總是想越我。
現在他可是穩穩的壓了我一頭,不管是年紀,修為……如果再算輩份,那就不止一頭了。
所以他在父親面前還以晚輩自居,可是在我面前——
我越想越覺得有些好笑。
師公這脾氣,就象那些十幾歲的少年一樣,性子古怪執拗。不象孩子似的天真直率,也不象成人一般坦蕩含蓄。想說的話憋在心裡說不出來,行動舉止也不愛和人解釋。
不過他這一面,也只有我看得見。
對旁人,他是前輩,是高人,端著架著的。
我們一路行得極快,沙湖鎮子也小,不過盞茶時分就到了鎮西。師公指了一指前頭一片屋子:“就是那裡。”
齊家的人將這裡包了下來,倒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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