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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喝我就喝。」
殷固起身回房間,拿了他存了許久的紅酒,他想意難平就意難平吧,日子總得往前過,大年三十的年夜飯,即使是盛庭敘陪他也總比他一個人吃好,一年總共就這一天,讓就只脆弱這一天。
於是,他回到前廳,和盛庭敘一起喝完一瓶紅酒,覺得沒喝夠,還開了一瓶放在客棧賣的白酒。
最後殷固喝醉了,拉著盛庭敘說:「我是一隻來自北方的狼。」
盛庭敘應酬練下來的酒量比殷固好得多,他盯著殷固手腳都貼在凳子上說自己是狼的樣子,想起殷固上次喝醉說自己是盆栽,他實在沒忍住,偷往殷固臉上親了一口。
殷固不爽地撓了下臉,認真地問盛庭敘,「你也是狼嗎?」
「我是,跟你一樣。」
「公的還是母的?」
盛庭敘眼角一抽,回答:「公的。」
殷固嫌棄地說:「我不同性戀。」說完他整個身體往下一歪,直接往地上倒下去,他這回比上回醉得厲害。
盛庭敘連忙把人接住,乾脆地橫抱起來,盯著殷固已經睡著的臉笑了笑,「都彎成蚊香了,你不同性戀!」
第二天殷固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他頭疼得厲害,一時想不起來昨晚發生了什麼,他發現他躺在自己床上,還換了睡衣,但他記不起他是怎麼回房間的。
而且,昨天好像盛庭敘來了。
頓時,殷固清醒了,他從房間衝出來,盛庭敘在他的櫃檯裡給人辦入住,昨天晚上的火鍋桌也收拾了。
他揉了揉犯痛的頭,往櫃檯走過去,入住的是一對情侶,兩人小心地打量了他一眼,又看了看盛庭敘,偷偷地說起了悄悄話。
殷固猜也猜他了兩人在說什麼,他瞪了盛庭敘一眼,等著兩人辦好入住進了房間,他才對盛庭敘開口。
「你想幹什麼?」
「見你睡得香,不忍心叫你,頭疼嗎?我煮了粥,要不要喝點?」
殷固見盛庭敘這一點不把自己當外人的語氣,頓時火氣上湧,但他還是剋制地說:「麻煩你了,我沒事。我說話算話,你的房費就免了,什麼時候退房?」
盛庭敘從櫃檯出來,沒理殷固,直接去廚房端了一碗粥出來,遞給殷固,「海鮮粥,我嘗了味道還行。」
粥被盛庭敘塞進了殷固手裡,他不想浪費糧食,更不想灑到地上自己收拾,於是好好地端著,看著盛庭敘。
「真的不錯,你不餓嗎?」盛庭敘湊近殷固,語氣裡帶著一絲輕快。
殷固很少聽到盛庭敘用這種語氣說話,他端著粥小心地嘗了一口,確實還不錯。
盛庭敘見殷固動了口,從櫃檯裡出來,拎起他昨天帶他的行李箱。
殷固才發現行李箱在昨晚放著的位置沒動過,他不禁問道:「你昨天睡哪兒了?」
「沙發。」盛庭敘有些不滿意地蹙了下眉,「有點短,不過比睡外面路邊強。」
殷固又想起上回盛庭敘來,差點死在他門外,被盛庭敘這輕描淡寫的語氣說得有點過意不去。
盛庭敘沒再多話,直接拎起行李箱往外走,到了門外又停下來回頭,「對了,剛才有人訂了明天的房間,你別忘了看。」
殷固往前挪了兩步,想開口說點什麼,可盛庭敘已經頭也不回地走了。
他又喝了一口粥,心想這樣也好,本來盛庭敘就不該來。
然而,他剛這麼想,就見盛庭敘拎著箱子去了他隔壁的小院,掏出鑰匙開門,時門時還轉頭朝他一笑。
殷固頓時心裡罵了一句髒話,一口氣喝完一一碗粥,心罵自己昨天就不該讓盛庭敘進門,狗屁睡路邊,明明就有兩米寬的大床,裝什麼可憐。
他越想越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