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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北撒大王心懷仁義,宴上全憑相助才得避免難堪。賤婢實不知該如何報答,倘若不棄,賤婢願以這殘花敗柳之軀盡心侍奉,聊表感激之情。不知大王喜歡被賤婢如何侍候呢?喜歡就在裕桶中?或是……”
席撒好不容易平息怒氣,整理思緒,卻拿不準這女人是想激他離開,還是試探,又或對他能力不以為然。“你雖美若天仙,但還不致讓我為此而來的地步。或許你疑心本王能力不足以保你無後顧之憂,不足以能將你帶離南陳王宮。若如此想,未免太小看白莫歌之能,別的王或許會為你沉溺不可自拔,不甘予人,他可不會。”
“莫非大王嫌棄賤婢汙穢?或是別有嗜好……”
席撒料想今日再說也不會讓她開啟心扉。
“西妃道你非比尋常女流,儘管心懷理想奈何為親族不得不委屈命運。說來你自難相信,所以如此,並不圖美貌。只為你一身絕佳練武資質感到可惜,這等亂世,英才輩出,文弱武盛,揚名天下奮戰出歸屬自己命運的女子何其多?憑你資質必然可以!料想你一時諸多顧忌,且予你些時日考慮。王之門至少會在此逗留三個月,盼離開之前能聽到你為爭取未來的堅強決定。”
言罷離去,身後傳來凌上水的聲音。“賤婢恭送北撒……”險些氣炸他肺,如此奇特女子,他真是首次見識。‘哼!我席撒若不將你拽進王之門,從此名字倒過來唸!’憤憤然間,回返宴廳,眾人以為他去如廁,誰也沒問。
宴罷,席撒尋西妃夜遊花園說話,將對凌上水的打算說了,又細敘勸說經過。“妃你與她相識,再者聲名極佳,若肯相助勸說,必定能成。”西妃沉吟片刻,柔聲道“妃有一言,不知是否當說。”
席撒輕笑擺手,悠然踱步,緩緩道“我知你所想。一個能予床第之歡的好看畫卷和一柄難尋的寶劍明器之間,本王會選什麼?我觀凌上水資質,她若修習本門入魔太極劍,此功法之成就你我均不可及。
如果由淪落歌妓渡過一生,如名劍寶刀淪為柴刀之用。她心下極其看不起男人的色慾,或許還厭惡自身天生麗質,難道我會不明白?所以你儘管放心,日後絕不對她生出指染之心!”
西妃十分歡喜,抬手作禮。“王能如此想,妃就有把握說動。”席撒想了想,又補充。“話說前頭,萬一將來她自己愛慕上本王,我可不會拒絕。到時你可別指責說食言才好。”
西妃微笑點頭,示意明白。“那時她只會感到滿足,也不會看王不起,當然另作計議。”
待西妃離去,席撒自想著又覺最後那番話頗有對她澄清解釋之嫌,本是人人皆知的道理,何需強調,他偏偏多此一舉。
‘這種事情我對她解釋什麼?莫名其妙……’
次日,席撒主動尋白莫歌與虎嘯天花園閒聊。聊得不久,故作神秘的提議打賭。“莫歌,敢否與本王打個賭?”白莫歌頗感興趣,“說來聽聽。”“先說賭注,我若贏了,跟你購買龍騎裝備的價錢就折一半。”
白莫歌哈哈失笑,手指他,目視呼嘯天道“原來大哥又想尋由省錢!好,你若輸了,把西妃留在南陳,敢否?”席撒連忙搖手,一聲輕哎。“這賭注不夠,乾脆些,我若輸了,就領王之門替南陳效力,如何?”
白莫歌卻笑著衝虎嘯天道“虎兄弟,你看,本王就說他必定迷上西妃醫神使,一聽說賭她,乾脆尋藉口把自己也賭上,縱使輸了西妃仍舊陪伴他左右,讓別人休想奪走。”席撒面現不悅之色,眼露譏諷。
“真是笑話!找個妖族女子終身不能思慕旁人,就我席撒德性怎堪忍受?這估計實在愚蠢透頂!“
“好,不跟你說笑。你說賭什麼。“席撒也一本正經狀道“你信不信,我能把一個人的入魔太極劍教至超越我的程度?”虎嘯天聞言大笑,明顯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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