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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居意遊也不可能希望摸摸豬毛什麼手感就是了。
齊顯想著想著就輕笑出聲。
「笑屁啊。」
「你知道豬摸起來是什麼感覺嗎?」
居意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沒摸過,想來也不好摸。
「熱烘烘黏糊糊?可能還會摸一手油。」
齊顯笑得更起勁:「你說的是烤乳豬吧。」
居意遊看他笑莫名也覺得好笑,氣都消了大半。
片刻後他愣住了,憑什麼消氣啊?他今天給人代課還倒貼一瓶礦泉水!
他拿鏟子指著齊顯,厲聲道:「不許笑!這事兒沒完啊我告訴你!」
這人怎麼陰晴不定的。齊顯點頭:「我知道。對不起,我肯定會想辦法補償你的。」
「水先賠給我!」
「好。」
齊顯轉身一路小跑:「我買完水再回來找你!」
居意遊:該不該告訴他我只是逗他一句,沒想讓他跑幾公里買瓶水。
居意遊沒想讓齊顯做什麼,本來去上養殖課就是他自己提出來的,中途出現什麼意外也沒道理讓別人承擔責任。
而且仔細想想,在他上課之前,裴則渡不是已經提示很多次了嗎?雖說提示的話語有些粗暴。
是他自己不聽話。
簡而言之,他是傻逼。
宿舍一層樓僅有一個公共淋浴房,居意遊等了二十多分鐘才終於排到位置。
想起脫下連體服後的那味道他仍反胃。
悶了一節課的汗和羊舍味兒疊在一起,有夠酸爽。
他來淋浴間排隊還時不時嗅嗅胳膊,生怕味道在身上紮根,讓周圍同學聞見。
現在開啟蓮蓬頭,他才終於安下心。
熱水澡能夠治癒一切。
洗著洗著又不對勁起來,水怎麼越來越燙?溫度調哪兒都一樣。
居意遊捂著頭皮拉開簾子詢問:「同學,你的水溫度怎麼樣?」
隔壁澡間也探出個捂著頭皮的陌生腦袋:「他媽的,燙死了。」
居意遊縮回去。整個澡間都被水蒸氣吞沒了。
他閉眼重新衝進水簾下。
草草草草草。
不燙不燙不燙。
我是鳳凰我是鳳凰。
沒在洗澡沒在洗澡。
這是涅槃這是涅槃。
他咬著牙自我暗示,最後扛不住了,在水簾下一進一出,頻率穩定,艱難地洗完了澡。
出來後。
隔壁的同學頂著大紅臉:「兄弟,行家啊。」
居意遊也頂著大紅臉:「大哥,彼此彼此。」
齊顯約居意遊來後山羊舍見面其實是一時衝動,他想趕快彌補,又恰巧有了個彌補的方法,腦子一熱就直接把人叫來了,根本沒考慮可行性。
剛洗完澡的居意遊死都不願再靠近羊舍:「你大晚上的約我來這兒幹嘛?」
齊顯一臉認真:「羊舍這邊到九點就沒人看了,而且攝像頭之前淋壞還沒修。」
居意遊:「所以呢?」
齊顯:「這裡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
居意遊:「!你想幹嘛!」
齊顯拉開羊舍門,悄聲催促道:「快進來。」
居意遊:「哈?」
齊顯指指最裡面的木屋:「羊都回來了。我放風,你快去摸。」
居意遊急得跳腳:「你有病吧!」
齊顯全當他激動過頭,推著他就往裡走,走著走著還幫他選定了一隻綿羊:「你摸那個。頭小毛厚,肯定最好摸。」
清理過的羊舍其實味道沒有那麼讓人難以忍受,比起臭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