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第4/5 頁)
把握良機,將步定羅反叛朝廷的詩詞和勾結山賊的證據找出來。
書齋裡的擺設簡單清爽,書籍也排放得很整齊,她很快的找到步定羅所作的詩詞,不假思索地磨墨抄寫起來。
她的眉頭越攢越緊,平常原子筆、鋼筆拿慣了,這會兒用毛筆寫宇,寫得歪歪斜斜的,看了真不舒服。不過正事還是得辦,但願冉青別笑話她才好。
幾首詩詞抄寫下來,她的手勁漸漸軟了,不是抄寫得痠疼,而是被詩詞的意境吸引。步定羅作了不少好詩,只是竟沒一首流傳下來,僅有幾首譏諷朝廷大官的詩詞留下臭名,而她已經遺忘了,或者該說她根本不屑一顧。
怎麼會有這樣的差異?惡人也能作出好詩好詞嗎?
門倏然而開,她嚇得手中的毛筆差點落下。“你是誰?”
以黑布蒙面的黑衣男子粗聲道:“冉大人派我來保護你,你究竟拿到證據了沒?”
呼!原來是冉青的手下。她瞧了眼桌上剛抄的詩詞,看來她是白抄了,因為那全是抒情、詠懷的詩詞,構不成叛亂的證據。
“還沒找到。”
黑衣男子突然手一伸,將她抄寫的詩詞塞人懷裡。
“呀!你做什麼?”
“還有沒有?”
“那些是……”
“我會時時與你接觸,你只要照冉大人的吩咐去做,冉大人不會虧待你的。”黑衣男子輕功了得,瞬間已經消失不見。
冉青春到那些詩詞一定會失望的,因為沒有明顯的證據控告步定羅。
不知為何,她竟鬆了口氣。退書齋,她四處張望了半天,才悄悄的離開。
墜兒才脫下外衫準備就寢,忽然有個男人推門而人。
“步定羅?!這麼晚了,你來幹嘛?”她兇巴巴的問。
步定羅打著嘀,步伐微顛,眼神迷茫地笑著走向她。
“你喝酒了?”她厭惡地捏住鼻子,“你走錯房間了。”她沒好氣的提醒他。
他一徑地笑,邊走向她邊將衣衫解開,還瞅著她已脫下的衣物。
“這可不是你大少爺的房間,你幹什麼脫衣服?”她緊張地喊,瞧他那色迷迷的神情,八成酒精發作。
“這裹不就是我們的新房嗎?”步定羅將衣衫一拋,又打個一嗝。
“你別過來,我要叫人了!”她出聲恫喝,見他不穩地向她撲來,連忙一閃,未料反倒被他抱祝“小人!是你說——”
她話還未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小嘴。
老天!她究竟進人什麼樣的龍潭虎穴?不是被控謀殺,就是被誤認為奸細,再不然就是任人擺佈。縱使她有一腔熱血想替老百姓做事,但獻上這貞潔的身子給千古罪人卻不是出於自願的啊!
“嗚……”她忍不住啜泣出聲。
“是受不了酒味,抑或我不夠溫柔?”步定羅吻著她的耳畔,引起她輕顫。
“我要喊救命了!”她哭叫著捶打他。
“我這娘子真辣,嚐起來不小心會念著。”他的聲音清晰易辨,調侃的笑意盈於眼眸。忽地,他轉而輕聲說:“別哭,有人看著呢。”
“你說什麼?”她晶瑩的淚珠不停的掉下來,他的唇來到她的眼前,溫柔地替她吻去淚水。
“配合我,別教人抓著把柄,否則到時候連我都保不了你。”他仰首看她,黑眸清澈,和剛才酒醉的模樣判若兩人。
“你沒醉……”她一出聲,他的手指馬上壓住她的唇。
“小聲點,若是改不了你的大嗓門,就請說些甜言蜜語取悅我,也取悅門外的人吧。”步定羅將她抱起,放在床榻上。
墜兒手柢著他的胸膛,壓低聲音道:“難道你想假戲真作?”
他但笑不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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