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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深怕自己會逸出太過羞人的聲音。
對了,曾經在寧安城,他便就說過這樣的話,可最終‐‐
他的確是死皮賴臉,毫無羞恥心!
&ldo;你說我不行?&rdo;平生耳尖地估計挑她話中的紕漏,抵著她的額頭,眯起眼看她那手足無措
的模樣,故意曲解她話中的含義,不等她回答,便更加熾猛地吻她,愛極了她這羞不自勝的
模樣。&ldo;許久不曾,想來你也快要忘卻那滋味了,看來,我得要向你好好地證明,我究竟行
不行。&rdo;他一邊說,一邊逼近她的臉龐,伸入她衣襟裡的指,或輕或重地揉擦著,輕撫著,
臉上的笑帶著濃濃的邪氣。
千色被他這大膽的言辭和舉動給驚得不知該如何應對,只訥訥地,不相信他身為帝君,竟然
真能這麼幕天席地地做那魚水之歡的事。可接下來,她的最後一點希望也被他熱烈急切的吻
而吞沒。他在她耳畔灼灼地吹氣,一隻手掀開她的裙擺,從腳踝曖昧的貼合滑向而上,手掌
和肌膚緊密的貼合,一寸一寸向上滑動,毫不顧忌。她那抗拒的舉動更加強他的征服欲,體
內熱流亂竄,一時意亂情迷,無法收拾!
也不知他幾時褪光了她的衣裙,當他溫暖的身體熨帖著她時,她感覺到了極致的溫暖。平生
帶著幾分刻意,將唇附到她的耳邊,一寸一寸輕舔著她的耳珠子,訴說著含糊不清的言語,
似是要她可以回憶什麼:&ldo;你可記起了麼?&rdo;
&ldo;記起什麼?&rdo;
她軟軟地反問,臉頰被那熱情給染得嫣紅。而他撫著她的臉,細細地看她,而她也睜開眼來
,那雙澄澈的眸子,如今也顯得有些微朦朧了,如同沾了水的玉石珠子,烏溜溜的,煞是惹
人憐愛。
彼此相望間,呼吸若斷,連氣氛也變得格外旖旎。
&ldo;你可記起青玄是誰‐‐&rdo;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舌尖順勢舔抵著她的耳廓,趁著她專心傾聽
之時,另一隻手卻選在此時滑向她的腿跟,極放肆地一擊即中!
&ldo;千色,你可記起我是誰了麼?&rdo;他有些惡意地繼續詢問著,輕笑著吻著她敏感的耳根,手
上的撫觸開始加重。
千色發出驚喘,一瞬間像是被閃電擊中,只能緊咬著唇,顫抖地讓那陣狂喜沖刷著自己。她
緊閉上雙眼,全身都沒了力氣,只能無助地發出低低呻吟,感覺他的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
,欲進還出,引起她身體一陣陣激烈的反應。&ldo;青玄……&rdo;她無助地嗚咽著,被折磨得雙眸
含淚,身子又熱又燙,難言的深處,彷佛產生某種空虛,急需他的填補。
&ldo;你該叫我夫君。&rdo;他似乎並不滿意,只是恣意吻著她,語氣無限溫柔,但是卻絕對不鬆開
手,向她激烈地索求著。
是的,一說起&ldo;青玄&rdo;,他如今的面容與當時全然不同,她難免會望著蕾蕾那個臭小子發愣
,即便他知道沒什麼,可仍舊不滿意她的注意力被分散了去。
唯有夫君,這才是她生命中獨一無二的!
&ldo;夫君!&rdo;在這甜蜜的折磨之下,她妥協了,喘息著低叫那極度親暱的稱謂,在他的撫弄下
掙扎著,感覺到他的指像是一條滑膩的蛇,緩緩滑入深處,逼得她不得不屏住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