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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藉這部劇,簡以湖成功躋身娛樂圈,直接從網紅轉型三流小花,而她卻被簡以湖暗地裡帶節奏,譏諷為踩著姐姐上位的心機婊,別說藉機進軍娛樂圈了,她一夜之間成了全網黑,連學業都沒辦法繼續,龜縮在家躲了好長時間。
「好了,吹吹就不疼了。」
哄小孩兒似的吹完,安沐抬眸,正撞上簡以溪墨染一般漆黑的眼瞳。
安沐怔了下,想不明白剛剛還淚眼婆娑的小可憐,怎麼眨眼就變了個人,一雙眼這麼直勾勾盯著她,像是剛學會狩獵還不太會的小狼,滿眼都是狩獵的渴望,恨不得一口把獵物吞掉,卻又怕獵物跑了,不敢妄動,只敢這麼盯著。
安沐還是第一次見簡以溪這樣子,被她盯得渾身不自在。
——毛毛到底說了什麼?簡以溪怎麼看上去這麼奇怪?
安沐想問清楚,又怕問多了反而更揭瘡疤,正猶豫著,唇上突然一軟,簡以溪的拇指毫無預兆按在了她的左側唇角,拇指緩緩用力,推壓著嫣紅的唇肉,緩慢地從左側下唇,一路抿到了右側唇角。
安沐下意識歪頭躲了下,蹙眉道:「你幹嘛?」
簡以溪眨了下眼,只一下,睫毛鋪陳下兩團暗影,黑沉的眸子迷離又沒有焦距,視線像是落在她的唇上,又像是落在她的眼睛,飄忽不定,連神情都有些恍惚。
「我這麼按你的嘴唇……疼不疼?」簡以溪喃喃。
「不疼。」
「可是我……疼。」
簡以溪垂下眼簾,像是不敢看她,抓起她的手,把她的食指按在自己唇角,像剛才她摩挲她的唇那樣,牽引著她的手摩挲過自己的嘴唇。
今晚的簡以溪真的有點……不太正常。
安沐斂目望著簡以溪,並沒有說話,看著自己的手指被牽引著碾過簡以溪的唇珠,柔軟微凸的觸感熟悉又陌生,和上輩子自己碰自己好像沒什麼不同,可又好像不太一樣。
從左到右抿完上唇,簡以溪放開她的手。
「這樣隨便蹭蹭,就覺得……疼。」
安沐小心碰了碰那唇,上唇似乎的確比下唇更紅艷一點。
「下次喝水小心點兒,又不是小孩子,這麼點小事還得提醒你?」
簡以溪不自覺舔了舔她碰過的地方,中邪了似的喃喃著:「那我現在疼……怎麼辦?」
「我記得冰箱還有根雪糕,拿出來冰敷一下。」
安沐轉身要去拉門把手,簡以溪扭身擋住了她。
「不用雪糕。」
「冰敷對這種輕度燙傷有明顯的緩解作用。」
「我知道,可我……我……我大姨媽快來了,冰了不好。」
這理由讓人無法反駁。
「那……嘴上也不敢亂抹藥,對了,薄荷糖,我記得我包裡還有幾個薄荷糖,抹在上面也有涼意,會舒服一點。」
安沐又要去拉門把手,簡以溪突然整個人倒退,直接貼上了門板,擋住了那門把手。
「不要薄荷糖,黏糊糊的……不舒服。」
安沐有點哭笑不得。
簡以溪大概也不是真疼,就是心情不好在撒嬌。
說起來,怎麼不見簡以溪沖她媽撒嬌,怎麼就愛沖她撒嬌?
難道是……自己對自己有先天的親和力?所以更容易表現出真實的自我?
看在她是傷患又高考失利的份兒上,安沐不跟她個小嗲精計較,格外的有耐心。
「再……再吹吹。」
「好再吹吹。」
拖長音的「好」,真真兒是在哄孩子了。
安沐湊頭過去,又吹了兩下。
「行了吧?」
換成別人提出這種要求,安沐絕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