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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著被子就昏沉過去。
一覺睡到自然醒,起床已經是下午了。
下樓沖了咖啡,廚房的爐灶乾淨整潔,處處裝修都像樣板間,去年她在國內演出為了方便落腳置辦了這套房子,半年前離開北京,平日就只有好友偶爾過來替她照料室內溫養的花草,順便打理一二。
什麼都一應俱全,滿滿當當。
就是久無人氣,著實有點過於冷清了。
正化妝,一通電話打進來。
喬稚晚掃了眼來電人,隨手滑開螢幕。
「餵。」
梁桁聽到她倦淡的聲音,這才鬆了口氣:「怎麼了你,打你電話也不接?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兒了呢。」
「沒有,剛睡醒。」
「才醒?」梁桁疑惑,「你那邊是晚上吧?」
「我回北京了。」
「北京?」梁桁吃了一驚,「巡演結束了?」
喬稚晚抿了下唇,紅唇映襯明眸瀲灩,「這麼驚訝?」
「不是,你這突然回來,也不提前告訴我,」梁桁說,「什麼時候到的?」
「昨晚。」
「怎麼都不說?」梁桁佯裝責備,「你要早說我就去接你了,那麼大雨。」
「正好,我準備去找你。」
「現在?」
「不方便?」
「……唔,有點吧,」梁桁頓了下,說,「我現在在排練呢,你要過來也行,我找個人直接接你到我演出的地方……」
「那算了,」喬稚晚淡淡地接過話,「你那麼忙,就不打擾你了,有空讓人把louis給我送過來吧。」
「——哎?喬稚晚,我們半年沒見,你想著一條狗都不想我?什麼意思啊?」梁桁很是不滿,嗤笑了聲,「我真就是個給你養了半年狗的弼狗翁是吧?我還是不是你男朋友?」
「你說是就是啊。」
喬稚晚笑了。
「什麼叫我說是就是?我本來就是,好嗎?」梁桁頓時也有了姿態,「louis在我排練室那邊,你要見它可以,但也得讓我見見你吧,大半年了,狗都比我重要啊?」
「你這麼確定我晚上有空?」
梁桁一口氣沒上來:「你存心氣我是吧,喬稚晚。」
她便又笑了,答應下來:「地址發我吧。」
「什麼?」
「你不是說你晚上有演出?」
「——哦,哦哦,你可答應我了啊,」梁桁倏然也溫和了語氣,「我等你。」
掛了電話,梁桁發給她兩個地址。
一個是家livehoe,他晚上演出的地點。
一個是他平時排練的地方,喬稚晚倒是熟悉。
她剛聽說他在排練,正疑惑,他發來簡訊解釋:
【我在另一個地方排練呢,不在這兒,你要看louis直接到這個地址。】
喬稚晚挑了下眉,沒說什麼。
她平時太忙,他們甚少講電話、聊微信,這會兒他可算是抓住機會了,又噼裡啪啦發來一堆照片、影片。
毛茸茸的阿拉斯加才洗完澡,毛色發亮,正對著鏡頭吐舌頭,兩個眼珠子玻璃球似的黢黑明亮,憨態可掬,健康活潑。
是去年在北京他們一起養的狗。
【你的狗在我手上,晚上說好來看我演出啊,見不到你它就完了。】
他又發來訊息,存心討她歡心。
喬稚晚卻沒什麼表情,收拾好了東西直接出門。
開車徑直前往。
「求你們了……」
「求求你……求求你們……」
空曠的地下停車場,狗吠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