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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狀似無意地悄悄拽走一人,那人邊走邊問,「何事?」。眾人見兩人交談自若著離開,也未多言語。
「大事。」
「嗯?」瞳孔放大,滿是愕然。
「關於你性命的大事!」
甲一收回利器,把屍體扔下黑木崖,沖木易點了點頭。
兩人一點點把付偉豪和鄂勇的心腹解決掉,「剩下的人?」
「先留著,你找個說辭穩住他們。」甲一思忖幾息,木易能穩住他們,留下能更讓人信服。
方勉之前與鄂勇對招時就已受傷,雖然趁向問天在時調息了大半,但是他本身內力遠不及鄂勇,只得避戰。
然而,即使躲開幾十回合,還是免不了被迫對戰的時候,方勉也沒離開多遠,勉力躲閃鄂勇的攻擊,還是被擦到。
鄂勇見方勉嘴角掛血,心中鬱氣盡疏,「方勉啊方勉,你早該有今日。」
「呵」,抹掉嘴角血跡,方勉轉開手中細劍,「今日?怎樣?」
「哼,你血肉飛濺的樣子,看不到明天太陽的樣子。去,死,吧!」
鄂勇著實看不慣這小子面無表情,沉著冷靜的樣子,這副目中無人的模樣竟然還能得任教主賞識,明知他親侄子就死於此人之手。
一聲大吼,變掌為爪,眸光大盛,直襲方勉胸膛,貓抓老鼠的遊戲,結束了!
「住手。」砰的一聲,眾人只見鄂長老突然變抓為掌,身體向後飛去,一掌轟在樹上,踉蹌幾步立穩身形。
「多謝教主救命之恩。」方勉拖著受傷的身軀,轉向任我行,吃力地抱拳。
眾人愕然地看著這一幕,被方勉一句話驚醒,爭先恐後地單膝跪地抱拳:「恭迎聖教主!」
場面一時安靜,教眾心中惶惶。
任我行親自扶起方勉,「事情我已知曉,絕不讓你蒙冤。」
「謝教主垂信,屬下有失所託。」
任我行擺擺手,轉向鄂勇。甲一旋即上前扶住方勉。
方勉略微搖頭,無大礙。
「任教主……」鄂勇錯愕地看著任我行,敏銳地察覺到氛圍有什麼不對,壓下氣惱,欲講明情況,卻被打斷。
「鄂長老,你是對方勉不滿,還是對我有反意?」任我行壓制著上湧的氣血,表情冷漠而狠厲。
「我不是,」鄂勇雖然對任我行重用方勉不服氣,但是不至於有反意,雖然屬下有暗示過,但他從不曾想過,他們可是相識幾十載的兄弟。
「方勉利用職務之變,弄來一批□□,想趁你閉關之際重傷你,人髒並獲…」
「教主,恭喜出關,確是方勉弄來的□□。」
向問天心中嘆了口氣,看來今天不能解決方勉了,希望能大事化小,鄂勇這急躁的樣子,唉!
「哦~如此說來,東西來自何處,那就是誰有謀逆之心了?」
向問天略微遲疑,總覺得哪裡不對,然而鄂勇可沒他想得多,見任教主終於理解了他,心下怒火去了大半,當即接道:「那是自然,□□是方勉管轄之物,他不僅有賊心,他還有賊膽,必須嚴處。」
鄂勇狠狠磨牙,人髒並獲,就算教主重視你,我也不會讓你好過。
任我行砰得一下把一物摔在鄂勇腳下,「既然如此…罷去鄂勇神教執法長老之職,壓入刑堂。」
「教主」
「任教主」
「三思啊」
「鄂長老何錯之有」
……
一時間人群紛紛嚷嚷,錯愕至極。
鄂勇僵住,不可置信地瞪著任我行,他們幾十年的兄弟,為何?方勉有什麼讓他偏袒至此。
「任…」
向問天趕忙拉住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