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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什麼時候拍的!&rdo;z嘶聲吼道。

&ldo;這麼說這個的確是你了。&rdo;我說著把手機拿了回來，生怕z一激動把手機直接扔出去摔一個粉碎，&ldo;這個照片的背景你應該認識吧……你最好是說實話，一個字都不要假!&rdo;

&ldo;認識……&rdo;z算是終於乖乖妥協了，沉聲說，&ldo;這地方就是我別墅，這件事我也記得，但是我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拍的照片。&rdo;

&ldo;那你還記得那天你們的細節麼?&rdo;我又問。

&ldo;細節?&rdo;z轉臉盯著我，說，&ldo;你特麼是在侮辱我麼?是要我說說他是怎麼把我剝光又怎麼進去的嘛?&rdo;

&ldo;不是!&rdo;我趕緊說，&ldo;我是讓你回想一下，那天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rdo;

&ldo;奇怪……&rdo;z回憶了好一會兒，神色暗淡的說，&ldo;那天是他自己找上門來的，之前都是我找他，有幾次他還說忙做過推辭。但那天他卻特別主動找到我住的地方，那個時候我手頭上已經接了一部戲了，說實話不太缺錢，但是人既然來了，又是圈子裡的前輩，我多少有點兒開罪不起的意思……我怕他說我裝純，把之前的事情也抖落出去，包括我做人流的事情……&rdo;

&ldo;你做人流也跟他有關係?!&rdo;我瞪大了眼睛。

&ldo;有一次是。&rdo;z說，&ldo;他做的時候不愛帶那個……但是那天他帶了。&rdo;

我心裡大概有數了，小安卻在旁邊低聲說：&ldo;帶&l;那個&r;是帶什麼啊?&rdo;

我撇了撇嘴，趕緊說：&ldo;百度一下自己理解去。&rdo;

&ldo;呃……&rdo;

我沒管神經比較大條的小安，繼續說：&ldo;你到底做過多少次人流。&rdo;

&ldo;我……這個也要告訴你?&rdo;z盯著我。

我說：&ldo;那些是你欠下的陰債，你也看到了，樓上鏡子裡出現的是什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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