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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地上的女人沒有了知覺,他才肯罷手。看著那具原本完好的**,現已血肉模糊一片,霖摩軒的心裡除了有報復的快感外,竟然還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發洩過後的他,打了電話給自己的好友兼家庭醫生。
接到電話的張姆士,十萬火急,快馬加鞭的火速趕到這裡。
快速進入客廳後,張姆士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霖摩軒,他正若無其事坐在那,翹著二朗腿悠哉的抽著煙。
張姆士俊逸的臉上,全是著急,關切的問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哪裡受傷了?”
座在真皮沙發上的霖摩軒,淡漠的看了眼滿臉著急的好友,開啟他那性感的薄唇。
“二樓,我房間隔壁一間,自己去看!”
聞言,張姆士滿臉的疑惑。
“你沒有不舒服?那叫我帶著藥箱過來幹嘛?”
霖摩軒很不耐煩的再重複了一遍。“二樓,我的房間隔壁一間,去看了不就知道了!費話真多!小心我炒了你。”
張姆士滿心的疑惑,很想再次向確認下他的身體,是不是真的沒有哪裡不舒服,或是受傷了。
但是,看到黑一臉的好友,張姆士即便是向上天再借十個膽,他也不敢再惹這個冷酷的男人。
想解開心頭的疑惑,上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嘛!何必求這個千年冰塊!!
對著是好友又是老闆的霖摩軒,做了個滑稽的鬼臉後,張姆士提著藥箱匆匆走到樓上。
將房門推開,看到房內的那一幕,張姆士不禁看傻了眼。
他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這一血淋淋的畫面。
只見一名女人全身**,整個背部血肉模糊不清,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張姆士心頭嘀咕。
軒是讓我來看這麼女人?····沒死吧???
不容自己再想,張姆士趕緊放下藥箱,將地上的米拉維輕輕抱到床上趴著。
因為整個背部都是傷,所以也只能讓她趴著在床上。
開啟藥箱拿出酒精,張姆士用沾著酒精的棉球,細心的給米拉維的後背消毒。
還處於昏迷狀態的米拉維,在被酒精接觸到肌膚的那一瞬間,猛的從昏迷中甦醒過來,後背刺辣辣的烈痛,痛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噝···!”
張姆士見米拉維欲想要翻轉過身來,急忙出聲阻止她的動作。
“小姐,別動!我正在給你處理傷口!”
他現在真的很好奇,這個女人,為什麼傷得這麼重?
還被打成這樣躺在軒的家裡?和軒是什麼關係?
因為,他是霖家的家庭醫生,從來都不外出出症給霖家以外的人看病。
想要找他看病的病患,那都得要親自到‘黎明’醫院,他才會給其他人看病。
清醒過來的米拉維,到現在都無法相信,自己剛剛竟然遭遇了這麼殘忍的一個劫難!
這個世上,怎麼會有這麼殘忍的人?!
他怎麼能對一個活生生的人,下得了這麼心狠手辣的毒手?!
米拉維全身都無法動彈,用眼角膘了眼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男人。
米拉維心裡頓時覺得可笑!
那個冷血殘酷的男人,將她狠狠的爆打後,卻又在裝好人讓人來給她處理傷口!?
這,和打別人一個耳朵後,賞顆糖,有什麼區別?!
“滾開!不用你做爛好人,我不吃你們這一套!”米拉維趴在床上,發出虛弱聲音,她感覺這個房子裡面的人,沒有一個是好人!
自從她到來這裡的這一該開始,她就沒被這棟房子裡的人,當人看待過。
這裡的傭人,總是給她做不完的勞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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