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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我不懂?我汙衊你偷人的話你懂是不懂?”郝光光惱火地反駁,被汙衊成“蕩/婦”就罷了,居然還嘲笑她什麼都不懂,簡直是欺人太甚!
葉韜突然回頭過,一雙仿若能勾人心魂的俊眸直視郝光光的雙眼:“你這可是在罵我?”
倏地,郝光光感覺自己的頭髮梢都立起來了,腦袋立刻搖成了波浪鼓急忙澄清道:“沒有沒有,我那只是假設,沒有罵你,真的!”
“暫且饒過你一回。”葉韜回過頭閉上眼準備睡覺。
受了驚嚇的郝光光後怕地拍著胸口,哪裡還敢就“偷/人”一事發表感想了,不敢再說話,唯恐哪句話觸怒了大餓狼葉韜,又免不了“嘴巴腫”或“被脫光摸遍”的恐怖下場。
這裡是人家的地盤,轟肯定是轟不走他的,何況她也不敢來硬的,只得忍氣吞聲地如前一晚一樣貼著牆壁躺下,安慰著自己昨晚他沒怎麼樣,今晚應該也不會怎麼樣的。
朦朦朧朧間快睡著時,郝光光突然聽到葉韜說:“再像今早那樣亂摸的話,我可就不會放過你了!”
騰的一下,睡意全失的郝光光臉立刻熱得像是能烤熟了紅薯,瞪著牆壁抿緊嘴,僵著身子又往牆壁處蹭了幾下,企圖離葉韜遠點,只要不貼在一處,就不怕睡得迷糊間有“棒子”頂著她,繼而發生如今晨那件她幾乎都快忘了的糗事。
又過了很久,聽到葉韜勻稱的呼吸聲響起的郝光光終於放鬆了身體慢慢入睡,她睡得並不踏實,一會兒夢見魏哲說你是我姑母的女兒快跟我走,一會兒夢見郝大郎長吁短嘆地說你怎麼就惹上魏哲了,一會兒又夢見葉韜脫得光光的壓住她說你是我的妾要履行義務,最後葉子聰插腰哈哈大笑說原來你還不夠格當我繼母,只是個小小的姨娘而已啊……
就在郝光光做著各種噩夢而眼皮直動、冷汗直流的時候,葉韜突然轉醒,望著離他有
一臂之遠的郝光光好一會兒,眉頭因想起天黑前魏哲對他說的話而不自覺地輕皺。
“近日你在調查什麼我一清二楚,我們明人不說暗話,若郝姑娘真的是我表妹的話,我希望你能放人讓我將她帶走,我魏家的人豈能委屈給你作妾!”魏哲說這句話時臉上有著不容反駁的堅定,還有著幾分對他納郝光光為妾這件事的不滿。
“你很想走的對吧?若魏哲要帶你走,你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呢?”葉韜抬手捏起一縷郝光光的滑溜的黑髮把玩起來,胸口泛起一股似酸非酸、似怒非怒的陌生情緒,困擾得他無法安然入眠。
“常人求都求不來的際遇,你為何不把握住,反到矢口否認?”葉韜想不通,他想不通的事怕是魏哲同樣也在納悶兒,魏哲馬上就要離開了,不知他是否會沉得住氣。
次日,葉雲心又來陪郝光光練字了,臨近晌午時葉雲心說在屋裡憋得久了太悶,於是便拉著郝光光出去散心,順便讓郝光光稍稍走動下便於腳傷恢復。
郝光光搭著葉雲心的肩膀小心地行走著,沒敢走太遠,就在院外不遠處的涼亭裡歇下了。
“聽說這兩日韜哥哥都在你房裡留宿的?”憋了一上午沒敢問的葉雲心見此時郝光光心情還不錯,終於忍不住問了出來,大眼睛很邪惡地將郝光光由上到下掃視了一圈。
“別提他了,說什麼防小偷,哪裡有小偷?”郝光光白了葉雲心一眼。
“你們有沒有……”
“沒有!什麼都沒有!不許再提這件事,再提我可要生氣了!”郝光光兇巴巴地威脅道。
“好嘛好嘛,別生氣了,我不問便是了。”葉雲心氣餒,她也不知怎麼的就那麼怕郝光光生氣。
“哼。”郝光光一夜沒睡好,眼角下泛著青影,她做了一夜的噩夢,一大半都是與葉韜有關的,所以此時她最最不想談起的人物便是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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