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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什麼司徒墨揚臉上沒有任何喜色。難道,洪姨又耍了花招?
我問:“洪姨說了些什麼。”
他淡淡道:“姑姑說她的病好多了。”
我一拍手掌欣喜道:“那好啊。你趕緊回去看看她。”
司徒墨揚勾起幾抹諷刺:“你好像反應有點過度了。”
我楞了下,含笑說:“是你好像反應太過平常了。”
司徒墨揚輕勾唇角,淡令道:“把行程表給少夫人。”
“是。”殘恭敬地遞了份表格給我。
我莫名其妙地接過,一看,差點下巴都掉了。
週一:10點30分到11點30分,和XX公司談生意,共進午餐。14點至16點,去延湖檢查XXX的開發商場。
週二:9點30分去打高爾夫,14點30分到17點回公司開會。
……
我說:“司徒墨揚,你把你的行程表給我做什麼?”
他淡道:“是你的。”
我奇怪道:“我不會談生意,也不會高爾夫,更不回開會,只有這個檢查槍彈場還可以。”
司徒墨揚微蹙了下眉:“殘,把少夫人行程上白道的事換成軍火和白粉生意。”
“哎。”我更納悶了,說,“司徒墨揚,你不會又設了什麼套給我鑽吧?”按理說,這些都是機密的事,雖然我名義上司徒家族的少夫人,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我和司徒墨揚連貌似離合的程度都沒有啊。
司徒墨揚淡笑道:“你就只會往我套裡鑽?”
我冷哼一聲:“笑話。”
他淡淡道:“那就接下。”
我警惕地看著他,半響還是察覺不出什麼陰謀,說:“不是中了你的激將法,是老孃剛好沒事幹。”
他嘴角劃過一條淺淡的弧度。
車內恢復沉默。
片刻,我忽然發現路不對,問道:“這是去哪?不是坐飛機回海垣嗎?”
殘奇道:“少夫人,您認得路?飛機場去酒店有兩小時的路程啊?”
司徒墨揚濃眉微挑,似乎也有些意外。
我輕哼一聲,斜睨司徒墨揚說:“那是。和危險人物一起,哪天他要給個炸彈轟沒了。我也得自己懂點路啊。”
來時,看人群的時候也順便記住了哪裡拐彎,哪裡直走,以備不時之需。當然,理由不是司徒墨揚給人轟沒了,而是隱隱間,感覺自昨天砸床發火後,司徒墨揚的態度雖算不上180度大轉彎,但45度總是有的。他竟曉得放我上床,而不是摔。不想化妝時,他也沒有勉強。無數經驗告訴我們,假如一樣東西呈異態的時候,往往有貓膩。
司徒墨揚笑了,極好看,冰藍的眸子配著本就有些上翹薄唇,我敢說,假如他上報的時候也是這種笑容,必定讓那幫神魂顛倒的女人更加暈頭轉向。
這種人,不做鴨是一種浪費,做鴨,他媽的還是一種浪費。
他笑說:“你有見過猴子坐車麼。”
我譏諷道:“東張西望的是猴子坐車,保持警惕的是豹子坐車!”
薄唇禁不住又上揚了一個弧度。
我問殘:“這是去哪。”
殘應聲道:“37發的槍支生產基地。”
“37發?”我錯愕,轉向問司徒墨揚,“有這麼多發的手槍麼?”
司徒墨揚淡道:“還沒研發成,正找人試槍。”
我來了興趣:“找我吧。”
他嘴角淡牽譏誚:“嗯。”
那菱角分明的俊臉上該死的諷刺好像我說的那句是:“找我當槍靶試槍吧。”可老孃的意思分明是:“找我開槍試用吧。”
我冷哼一聲:“莫名其妙!”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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