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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雞”正站在一旁挺著傲人的胸脯,仇視我。
呵,都忘記有這號人物了。
不過,就算記起,於她,我也沒有任何興趣。掏出褲兜的簡歷,低頭心不在焉地一目數行。
原來一大疊紙中除了有我偽造個人身份,還有關於司馬家族的資料。
司徒家族的後裔天生擁有御屍術,由於血統特殊,不是和每一個女人都可以誕下子嗣的。因而,選夫人之前必須要透過血檢,而後為了保證子嗣性格堅毅,又要透過地下石室的考驗。所抓的女人要是有任何一項不符,不好意思,閻王那正缺個端盤子的。
看到這裡,我不禁皺起雙眉。
倘若按上面所說,被抓驗血,迫走地下石室迷宮,倒能被合理解釋了,但不感覺像在寫小說麼?咱又不是沒見過世面的小學生。幾章破紙的話能信?打從第一天開始在道上混,就沒少給人嚇過。隨便編個玄幻故事就能唬住的就不叫毒蛇晴了!
男人的身手可以解釋為經過過人的訓練。驗血時爆出的薔薇花可以解釋為裡面放了特殊的化學劑。突然消失的門可以解釋為利用了人視線的盲點製造錯覺。臭氣轟天的地下室可以解釋為他們故意製造的道具。
一切就如此簡單。
想通了,我笑了。一手將那疊什麼勞子玄幻故事甩到書桌上。
但,嘴角勾起不到兩秒鐘,就凝住了。
有一樣是無法解釋的。他們為何費勁心思如此待我?
正如他們為我所捏造身份,我,於小晴無顯赫的身份,充其量不過是海垣的流氓頭頭。他在道上的勢力明顯比我高。錢,老大都是個級別一個級別上去的,級別越高錢越多。說愛,就更扯了。
想到這,我頭皮一陣發麻,揉揉太陽穴,重新拿起那疊資料。
按玄幻小說的習慣,後面不是應該有出現個什麼斬魔聖鬥士或者除妖仙人之類的麼。
果然,在一個很不起眼的角落,終於發現了這麼一段話。
“5000年以前,司馬家族和懸園鬥士大戰於喜馬X雅山脈,雙方各有損傷,甚至一蹶不振,從此兩族在世上悄然隱匿,各自暗存實力。。。。。。。”
內心一陣激動,我忙往下翻——
結果。
沒了。
靠!哪個無良的太監作者寫故事就寫一半,就算不寫懸園鬥士怎麼滅了司馬家族,也該寫寫怎麼找到那個懸園鬥士啊。真是不看白不看,看了也白看。還不如再去睡個回籠覺。我暗罵一句,扔下資料,大步邁向二十米開外的床。
不料,剛跨一步。利器割肉的劇痛從腳底傳來。
低頭一看。幾塊碗片正在腳下,其中一小塊已深深扎入腳底,鮮血直往下滴,我一陣心疼。大家都知道,被推下床的人,哪有穿什麼鞋!?
可這破碗碎片我分明記得在大床附近,就算有個別彈過來了。也沒這麼多啊,腳下的碎片起碼能砌起大半隻碗了。
雙眼掃向不遠處的孔雀雞。
我問:“你故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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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司徒家族(下)
孔雀雞傲然地挺了挺她的波濤洶湧,一臉蔑視的輕笑。
本就煩躁的我,被她一挑,愛衝動的毛病犯了。
我一咧嘴,拔出腳底的碎片,拖著長長的血痕,走過去。
再問:“你故意的?”
“是又怎麼樣。少主只喜歡90,60,90的長髮處女,你?有什麼資格要我幫你做事!”孔雀雞刻意地抖了抖她的撥波濤洶湧,又輕蔑地掃掃我的飛機場。嫵媚的狐狸眼中已儼然將我當成了司馬家的生產工具。更可笑的是她竟迸射出高人一等的憐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