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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各進一步,還是梁軍大跨步前進、白市長穩步積攢政治資本?除此,沒有別的局面。
正是在這個意義上,這輛六號奧迪車顯得特別顯眼。
福安市市區距離安平縣城不過幾十公里,小車進入安平縣境內,短短的十幾分鍾後安平縣的雞鴨鵝狗貓就都知道了,這不,一輛掛著政府牌照的捷達在一輛警用麵包車的跟隨下,迎面駛過來,掉頭後,很自覺地對小車形成開道和殿後的架勢。
“袁大哥,領導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劉一農憋不住了,這一路上,他和梁軍的專職司機袁衛國倒也聊得不錯,可實質性的問題卻一直沒有觸及。
“領導的安排是把你安全快速送到家。”袁衛國笑笑。
別看袁師傅一直惜字如金,與劉一農也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但這個笑容如果讓瞭解他的人看到,肯定會大吃一驚:這常年的冷麵人也有如此和煦的一面?
沒錯,對身邊這個一直側著身子對他表示該有的禮讓的小劉,袁衛國是另眼相看的,袁衛國三十來歲,是從梁軍到福安的第一天起就跟隨這位大領導的,可謂梁老闆在福安的頭號親信,所以,他當然能知道自家老闆對小劉的重視以及派專車“押送”的用意,那麼,他當然需要對小劉表示自己的友好,至於領導的用意,那就不是他該吐露的了。
想了想,袁衛國又道:“我為梁書記服務了三年。”
這話,劉一農當然明白,袁衛國是在暗示其在梁軍心目中的地位,而這個暗示更是明白無誤地向他傳遞了一個友好的訊號。
“那麼——”劉一農指了指前後的兩輛車。
“不用理會,估計不用等到進縣城,就會有別的訊息傳給他們了。”袁衛國又是笑笑。
果然,很快,前面的警車尾燈閃爍了兩下,而後加大油門,揚長而去,後面的捷達則繼續保持跟隨的架勢。
劉一農父親家沒有人,袁衛國倒也稍作停留,而後才離開,目送那輛在福安代表著無盡權力的小號車消失,劉一農還是不知道梁軍的好意的用意,而當他明白過來時,袁衛國早回到福安市區了。
這時,袁衛國正與梁老闆面對面。
梁軍在自己的辦公室準備馬上的書記碰頭會,至於更大規模的慶功會,則安排在了後天,明天還要趕回省城彙報工作。
梁軍問:“怎麼樣,他家人的情緒還好吧?”
袁衛國搖頭,一絲不苟地道:“我沒見到他家人。”
梁軍皺了皺眉,緩緩點頭,而後又問:“衛國,你覺得小劉怎麼樣?”
袁衛國道:“跟他說話感覺特別輕鬆,同時,他還是個很有分寸的人。”
“噢?”梁軍饒有興致地看著自己的司機。
袁衛國知道老闆需要聽什麼,他撓了撓頭,咧嘴笑道:“一農跟我說,袁大哥,我爸是個土財主,你們要是在福安有需要小錢的時候,你跟我說,但得儘早,也沒必要客氣,更算幫我的忙,因為我爸賭性太大,我都不確定他什麼時候就把那點家底給輸光。”
“這小子!”梁軍又有些哭笑不得,他當然明白小劉同志是在直白地傳遞心意,並且某個分寸掌握得也很是到位:在福安,還是需要小錢,這毫無疑問說明這小劉不是愣頭青,知道他的老闆的可能來頭。
想了想,梁軍又問:“賭性大?他說了什麼嗎?”
袁衛國道:“好像劉叔最近迷上黑市炒股了,一農還猜測是全家上陣。”
梁軍立刻呆了,半晌,揮手將袁衛國打發出去,靠在椅子上,梁副書記喃喃而語:“孟慶禮啊孟慶禮,你老小子造孽啊,本來美滿的一個家庭,被你逼到絕路了!”
梁軍心中閃過一絲不忍,自嘲地嘆息:小劉,我現在能做的就那麼多,能不能挺過這段時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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