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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望天冷厲地說道:“朋友,軀體的長期痛苦,能把一個人的意志力和信心磨去,我們不陪了,如是你願意說了,要他們告訴我一聲。”
黑衣人扭曲的臉上,肌肉開始抖動,似是在忍受著一種極端的痛苦。
瞧著井望天等人轉身向外行去,立時大聲叫道:“放開我,放開我身上的禁制……”
井望天停住腳步,回頭望了一眼,說道:“閣下準備說了?”
黑衣人說道:“我說,我說,快些解開我身上的禁制。”
井望天道:“好,咱們相信你朋友的話,但如是你欺騙了我們,我會把痛苦加倍的放在閣下身上。”
黑衣人道:“解開我的禁制。”
井望天揮手拍活了黑衣人的禁制,笑一笑,道:“現在,你可以慢慢地說,咱們會洗耳恭聽。”
黑衣人長長吁一口氣,道:“我實在知道的不多。”
井望天道:“好!你知道多少,就說多少。”
黑衣人目光轉向楊士郎,道:“楊掌門,我怕死,但活罪難受,只好對不起你楊掌門了。”
井望天回顧了楊士郎一眼,欲言又止。
黑衣人道:“在下是跟楊掌門的門下弟子一起混進來貴堡來的……”
楊士郎冷冷說道:“你可以含血噴人,不過,能不能叫人相信……”
金長久接道:“楊掌門,回口反噬,江湖上常有此事,你不用放在心上。”
伍天義道:“不錯,楊兄弟,在場之人,都是閱歷豐富,常年在江湖上走動的人,我們見的事情太多,就算他想耍什麼花樣,也難如願。”
楊士郎道:“好!我相信諸位會有一個公平的看法。”
井望天道:“朋友,別忘了是在下把楊門主接進來的。”
金長久道:“還有很多人在場。”
井望天道:“你再仔細的想一想,最好說實話,如是謊言被咱們拆穿,那份痛苦,就夠你受了。”
黑衣人嘆息一聲,道:“你們是要我說實話,還是要我開脫什麼?”
井望天道:“朋友,這是唯一的機會,說了實話,我會格外施恩,保留下你一條命。”
黑衣人道:“我說的是真話,如非楊掌門,在下如何能混進貴堡呢?”
井望天哦了一聲,道:“說下去,你和楊掌門之間是怎麼回事?”
黑衣人道:“楊掌門帶在下進入了貴堡。”
井望天道:“說下去。”
黑衣人道:“只是在下與楊掌門早有約定:如若在下舉動之間,洩露了身份,那就不許咬出楊掌門。”
楊士郎大叫道:“你滿口胡說!”
井望天道:“楊兄不用激動,讓他說下去。”目光轉到黑衣人的身上,接道:“你說,你到此的用心何在?”
黑衣人道:“和一個人聯絡。”
井望天道:“什麼人?”
黑衣人搖搖頭,道:“我不知道。”
金長久道:“你既然不知道,怎麼和他聯絡呢?”
黑衣人道:“我們有一種聯絡的方法。”
井望天道:“好!說說看,用什麼方法和他們聯絡。”
黑衣人道:“我身上有半個制錢,表面上看不出什麼區別,但帶上,那是一種特製之物,如兩半對上了,就是我要找的人。”
井望天伸手在那黑衣人身上搜了一下,果然找出了半枚制錢。
伍天義一皺眉間,道:“這麼說來,咱們伍家堡中確有奸細了。”
金長久接過制錢,瞧了一陣,道:“就算你身懷半枚制錢,又如何和人聯絡呢?總不能人人去問吧?”
黑衣人道:“我們還有一種聯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