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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危險又迷人的大麗花香氣。
「你……興奮麼?」她湊到阮漠寒的耳邊,像在咬耳朵。
一手就要摟上阮漠寒的纖腰。
阮漠寒後退一步。
簡爍「哈」一聲:「怕了?」
「怕在我面前暴露你的興奮?」
「你想多了。」阮漠寒淡淡道:「只是現在並非週六下午兩點到四點,我要額外收費,怕你付不起。」
「你想要多少?」簡爍勾起嘴角笑:「還有我付不起的?」
阮漠寒:「維京群島最近有一座小島在拍賣,六千萬美元而已。」
簡爍笑:「獅子大開口!」
已經明白阮漠寒是拒絕的意思。
她把雙手背在背後,示意自己不會再碰阮漠寒,再次湊近阮漠寒的耳邊:「我會……讓你更興奮的。」
帶危險大麗花香氣的灼熱呼吸,透過阮漠寒的長髮,噴在她的耳垂上。
阮漠寒面色如常,並不理會簡爍,拉開車門上車,開車走了。
簡爍背著雙手,站著原地,帶著無辜又狡黠的笑意,一路目送。
阮漠寒以正常車速,把車穩穩駛出停車場,沒有比平常快一點,也沒有比平常慢一點。
直到開出很遠,在等一個紅燈時。
阮漠寒開啟車窗,撩起淺棕色的長髮,對著後視鏡,看了一眼自己的耳垂。
猶然緋紅。
她讓二月的冷風不斷吹進來,直到耳垂降溫,恢復一片冷玉般的白。
之後好幾天,簡爍每天都出現在聆音。
跟追褚行雲和阮漠寒的時候不一樣,連衣著都低調,只是每天帶來一個保溫杯,在走廊裡攔住營銷部出來上洗手間的人:「可不可以麻煩一下,幫我交給鍾姐姐?」
一聲鍾姐姐,喊得千迴百轉。像是有很多的苦澀,可苦澀的盡頭,又有一點難掩的甜。
像是世界上只要有鍾韻麗這個人存在,就是莫大的美好,哪怕她不願看自己一眼。
每次被簡爍叫住的人,對著她怯怯的眸子,總會心軟:「好。」
還不忘交代簡爍:「回學校的路上小心呀。」
所有人都看不出簡爍的真實年紀,以為她最多是二十歲出頭的大學生,家境富足,喜歡年上姐姐,所以之前猛追褚行雲和阮漠寒,大捧大捧的送鮮花,用的是金錢攻勢。
她們以為簡爍自己也沒想到,會對鍾韻麗動了真心。反而變得低調和小心翼翼,每天一個小小保溫杯,寄託全部的思念和迷戀。
甚至有人交代簡爍:「對不知根不知底的人,不要暴露太多個人資訊知道嗎?」
當簡爍是單純天真的小白兔,為愛沖昏了頭腦,還有不顧一切的勇氣。
她們呵護簡爍,就像在呵護十多歲時為初戀不顧一切的自己。好像只有阮漠寒一個人還記得——簡爍哪裡是什麼柔弱小白兔?
不是之前還用手機砸青過研發部一男員工的眼角嗎?
也不知是人們忘性大,還是人們只願意看到自己想看的。
週四,阮漠寒再次被簡銘傳喚。還是上次那新搭上線的海外客戶,讓簡銘頭疼,所以這段時間跟阮漠寒討論比較多。
阮漠寒路過走廊,那龜背竹後面,卻又傳來竊竊私語。
「那小姑娘到底怎麼回事?每天都來?迷上你了?」
鍾韻麗:「你也說是小姑娘嘛,一時上頭,可以理解。」
徐董事問:「你就沒什麼辦法讓她不來?」
鍾韻麗笑:「怎麼,吃醋?」
徐董事「哈」一聲:「我吃一個年輕小姑娘的醋?」
努力裝出成功人士的氣度與自信,阮漠寒卻一下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