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詭異的是,當晚她竟然莫名其妙夢到了只有三面之緣的江時衍。
夢裡,周家生意出現了問題,為了度過難關,她被周家當成「禮物」送到江時衍身邊,成為他豢養的金絲雀。
燈影朦朧的房間內,男人靠坐在沙發上,看著燈下的她,氣場迫人:「過來。」
她緩慢地挪到他面前,被他一把拽入懷中。
他攬著她,修長手指扣住她的下巴,低笑一聲。
「躲什麼?」
隨之落下的,是男人溫熱強勢的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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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微亮時,褚南容從夢中驚醒,她呆愣了兩秒,耳根發燙,無語地拉過被子矇住了臉。
啊啊啊啊啊!
她怎麼會做這麼離譜又羞恥的夢?而且物件還是江時衍?
褚南容徹底睡不著了,在床上躺屍了一會兒,乾脆掀開被子起來,拿了本書,到陽臺上看了起來。
朝陽緩緩從天際探頭,晨曦一點一點爬上屋簷,似碎金灑落肩頭,暖意融融。
秋語夢被鬧鐘叫醒,如往常一樣起床洗漱,迷迷糊糊路過陽臺,看到正倚著牆看書的褚南容時,嚇了一跳:「不是……你怎麼一天比一天起得早?」
褚南容抬眼道:「睡不著,就乾脆起來了,晚點再補覺。」
秋語夢聞言笑道:「幹嘛睡不著?又做噩夢了?」
褚南容:「……」
她還真說不清,昨晚那個離譜的夢到底算不算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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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黑陳俊樂之後,褚南容沒再管銘新那邊的訊息,一心準備畢業論文和答辯的事。
誰知沒過幾天,陳俊樂竟然找到學校來了。
當時褚南容和秋語夢剛從食堂吃完飯回來,走到宿舍樓底下,就見不遠處的空地上停著一輛十分招搖的轎跑。
陳俊樂斜倚在車旁,手裡夾著一支煙,正在吞雲吐霧。
看見褚南容,他立刻掐了煙,從車內拿出一捧粉色玫瑰,大步朝這邊走來。
秋語夢對此見怪不怪,褚南容作為她們法學系出了名的學霸大美人,追她的男生不在少數,隔三岔五就有人蹲守在樓下送花表白。
「又是來跟你表白的?怎麼看著不像咱們學校的?」
褚南容面無表情道:「他就是陳俊樂。」
秋語夢瞪大眼:「你說的那個神經病就是他啊?」
褚南容將肩上的書包遞給她:「你先幫我拿上去。」
秋語夢接過書包,不放心地問:「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還是別理他了?」
褚南容:「沒事,正好趁這個機會跟他把話說清楚。」
秋語夢看了抱著花的陳俊樂一眼,一步三回頭地進了宿舍樓。
「容容。」陳俊樂走到褚南容跟前,笑著將懷裡的玫瑰遞給她,「給你賠罪的花。」
褚南容沒接,只是淡淡道:「去那邊說吧。」
這裡是進出宿舍的路,來來往往的人多,她可不想被人當猴觀賞。
褚南容說著往陳俊樂停車的地方走,陳俊樂只能跟著過去,走到車後面的角落裡,褚南容才止步。
「你想說什麼,說吧。」
「容容,我那天確實只是跟你開個玩笑。」陳俊樂好聲好氣地哄著她,「你消消氣,回頭我就去銘新那邊打聲招呼,你想什麼去就什麼時候去……」
褚南容打斷他:「不必了,銘新我不打算去了。」
「容容,我都特地過來跟你賠罪了,你還要氣到什麼時候?」陳俊樂固執地認為她是在賭氣,有些煩躁,「再說了,我好好一個生日,你不說祝我生日快樂,還罵了我,我不也沒跟你計較嗎?咱們就當扯平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