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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著,然後逐漸施壓,慢慢深入,用她的大膽和無拘無束,帶給他所渴望的溫存和愛。
常惠掬飲著她的甜美、吸吮著她滾燙的淚,感到內心有種深深的寧靜。
接著,他墜入了這片寂靜中。
而他不知道,就在他入睡後,給予他極大滿足感和安全感的女人,卻伏在他的身上,做了她這一輩子從未做過的事情——放聲大哭。
夜,依然恬靜,依舊未停。
看著床上沉睡的常惠,芷芙終於放下了懸了五天五夜的心。
他清醒了,毒清了,熱退了,腿上的傷——
視線轉向手掌中正在按摩的小腿,她微笑,他的傷正漸漸復原,現在只要他不再依靠她,而是自己吃下她精心熬煮的羹,他便會恢復得更快。
那天深夜,常惠再次醒來。
這次,他是清醒的,知道自己是因某種需要而醒來。
他看到趴在床邊的芷芙,心裡湧起溫柔的情愫,可是下半身卻似乎被巨石壓住般,溫暖但不舒服,讓他想移動,想釋放。
無比沮喪中,他只能輕輕在喚:“芷芙。”
她應聲抬頭,看到他張著眼睛時,不覺感到驚喜:“你醒了?餓了嗎?”
“呃,不是……我需要夜壺……”
芷芙的臉紅了,眼睛閃躲著,“……你用就是了,它就在那裡。”
說完,她沒有看他,逕自跑到了帷氈那頭。
常惠初始納悶,隨後將手伸進被子裡,往身下探尋,等明白她居然把夜壺綁在他身上時,他腦袋發暈。
雖然對她的個性早有了解,也不再為她的行為大驚小怪,可她這次,還是以他無法想像的出格,讓他無言以對。等他“結束”後,芷芙回來把夜壺取出,走出氈房。
目睹她熟練而坦然地做著這一切,常惠豁然明白,這幾天她一直是這麼做的,而他除了感到呼吸不暢,有點尷尬外,並不覺得丟臉或憤怒。
不過他懷疑其他情侶,甚至是多年夫妻,有多少女人肯為男人做這樣的事?
因為有帷氈,他看不見芷芙,但仍知道她進來了,因為他聽到她洗手的聲音。可她一直沒有過來,只是在帷氈那邊忙碌。
常惠試著動動身子,檢視自己的傷腿時,才感覺良好,只是在他試圖坐起身,檢視自己的傷腿時,才感到刺骨的痛。
他發出小聲的痛呼,立刻將芷芙喚了過來。
“很痛嗎?”她關切地問。
“不是很痛,大概是我移動時扯到了它。”他皺眉。“傷口很糟嗎?”
“現在好多了!”
“張勝呢?”想起那個貪生怕死的懦夫,他的恨意就湧起。
“關了三天,昨天被送去石場做苦役了。”
“三天?”常惠不再關心那個可鄙者的下場,驚訝地問:“我睡了幾天?”
“五天。”
“這麼多天!”他恍然大悟地看著芷芙。“難怪你瘦了,告訴我所有的事!我記得我被弓箭射中,可傷口不大,為何昏睡了五天?”
“因為你中了火箭。把磷粉塗抹在箭矢上,發射時,因與弓弩強烈摩擦,所以會起火燃燒,那夜你就是被那種箭射中,儘管沒有傷及骨頭,但磷粉在穿透肌膚時會對傷口造成很大的損壞,除了撕裂肌肉,還有嚴重的灼傷。”
芷芙在他身邊坐下,把經過詳細地告訴他。
“那天我拔除毒箭後帶你回來,可半夜你卻開始發熱出汗,而且連續幾天都這樣,我給你服的祛毒丸,為我們爭取到了一點時間,為了阻止毒素蔓延,我不得不挖掉你染上毒的肉……”
說到撕心裂肺的經過,芷芙的眼底再次充滿淚水,但她剋制著,沒有流出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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