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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地腳底下也有一顆這樣的暗器,我想把它撿起來。手剛伸過去,就聽見一句淡淡地話,“不是所有人都能這麼做的。”
我猛然抬起頭。一雙手已經從我眼前劃過,那枚暗器就安穩地落入他的手心裡。那雙手修長而異常的美麗。在月光下毫無瑕疵,從我手邊經過。就像秀麗的竹枝遇見了枯枝,我從來沒發現自己的手指是那麼的醜。
那雙靈巧的手,在我面前就把暗器開啟,裡面塞進了一些東西,接著他就把兩枚暗器還給了那個倖存者。
我開始搞不清楚狀況,如果他不喜歡搬運屍體,那可以假手他人,可是現在用完這個人以後,他應該會殺了他吧,畢竟這個人是他地任務物件。
現在他卻把這個人放掉了,並且還很好心地幫他選擇了逃跑的路線。
那人逃跑了,他也開始往回走,我好奇地跟著他,可是他並不搭理我,我故意咳嗽幾聲想引起他的注意,咳嗽到嗓子都啞了,他還是無動於衷。
又走了兩步,我隱約聽到了拔劍聲響,流暄皺了皺眉頭。
看著他有些意外地古怪表情,我衝口就問,“怎麼了?”
流暄的眉頭皺地更深了,就在這一瞬間,遠處一聲巨響,竹林深處猛烈地氣息衝出來,頓時把周圍的竹林豁開,斷裂地竹子紛紛倒下,那裡就出現了一個奇怪的圓圈。
我頓時好像停止了呼吸。
流暄好像說:“他們不是知道那些人身上有暗器嗎?”
什麼?他們知道,然後怎麼了?那人身上的暗器爆炸了,那兩個師兄呢?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我求助地看著流暄,他細長的眼睛沒有什麼表情,如果說一定有什麼特別,就是他很意外,他看著遠方,好像是在說,他們怎麼犯了這麼一個錯誤,但是他並不覺得惋惜,好像這一切與他無關。
然後他往前走過去,並沒有再搭理我。
我想跑過去看看,可是又害怕看見可怕的東西,只能跟在流暄的身後,回到江陵城,我看著他冷漠地在我前面走,整個人就像一頭等待覺醒的豹子。
我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流暄不會告訴我,我卻知道應該去哪裡聽,我跑到楚辭那裡,然後聽到了結果,我那兩個師兄和最後一個敵人,一起死掉了,這次任務,活下來的只有流暄。
楚辭笑眯眯地說:“這個結果很讓人驚訝,那兩個蠢材怎麼死的。”
有人規規矩矩地回答:“是暗器爆炸,跟著敵人一起炸死的。”
然後楚辭臉上流露出跟流暄一樣的表情,“他們不是知道那些人是暗器高手嗎?我記得他們的輕功不錯,看見敵人掏暗器,他們怎麼不逃?”
回話的人接著說:“他們把敵人圍起來了。”
楚辭笑罵,“蠢材。要記住,看見那些暗器高手,要離他們遠一些,即便是你看不見他伸手掏暗器,也要防備著他們,他們身上危險的玩意兒太多,萬一哪個暗器失靈,你就要跟著他們一起當冤死鬼了。”
回話的人有些詫異問,“您是說,他們沒看見敵人掏暗器,敵人的暗器是自己爆的?”
楚辭微微一笑,露出野獸一樣的白牙,居然有些可愛,“我這是打一個比喻,”然後想了想,“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暗器自爆!這個想法很好,遇到暗器高手,把他身上的暗器掏出來動一下手腳,然後再還給他,這樣你不用去殺他,只要等著他暗器自爆就可以了。”
回話的人腦門上出了汗,他伸手擦掉,“您說的簡單,既然是暗器高手,誰能隨便就開啟他們的暗器……還,還給他們。”
楚辭說:“之所以他們是暗器高手,他們才不會相信有人能動他們的暗器。”
我忽然想起流暄玩那顆暗器的經過,頓時打了一個寒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