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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短時間之內她是沒有機會了,因為開學的軍訓,已經來臨。
魔法師向來都是一以高法脆皮著稱,許嘉露這個半吊子也同樣沒有逃脫這種詛咒。
一天的軍訓下來,彷彿就是要她的半條命。
「梅林在上,我恐怕活不過這次軍訓了。」許嘉露宛如一條死狗一樣癱到對自己的床上。
安園同樣也很累,但是沒有像許嘉露那樣的誇張,相比起來李黎和蘇纖雲的反應就不大正常了。
李黎頭上冒了不少汗,也在微微喘氣,不過她看起來精神飽滿,並沒有疲憊的感覺。
而蘇纖雲更加誇張,她不僅臉紅氣不喘,連汗都沒有冒出幾滴,彷彿只是出門散了個步而已。
「你們這兩個變態,李黎也就算了,她從小在山上長大,體力好也不為過,但是蘇纖雲你不是一個歌手嗎,還是難道說你是兼職跑馬拉松的?」許嘉露不甘心的問。
「啊,我不是跑馬拉松的,不過我從小習武,訓練量也很大的。」蘇纖雲解釋。
「習武?」安園聽到了以後頓時叫了起來,「天啊,蘇纖雲你文武雙全啊!你還是不是人!」
「我當然是人,我不是人的話,難道是鬼嗎?」蘇纖雲有些好笑。
「不,你不是人,你是變態。」安園又栽倒到床上。
一個月的軍訓結束以後,許嘉露也成功的活著爬了回來,沒有像一開始所說的那樣去見她的梅林。
「哈哈!不過是區區的軍訓,怎麼能難倒我這個偉大的魔法師?」許嘉露十分囂張仰天長笑。
「呵呵,也不知道一開始要死要活的立遺囑的人是誰。」安園十分犀利的在許嘉露身邊補刀。
「哼!愚蠢的凡人你居然這樣戲弄本魔法師,本魔法師一定讓你付出代價!」
於是蘇纖雲眼前又發生了每天至少發生三次的場景。
……
「嘩啦……嘩啦……」
平靜的湖面突然泛起了漣漪,類似於屬於草一樣的東西突然從湖面探了出來,然後死死纏住了湖邊一個跪著的少女。
仔細一看去才知道,那類似於水草的東西原來是人的頭髮。
「求求你……咳咳……住手吧……求求你……不要再殺人了……咳咳……」那濕漉漉的長髮勒住少女的脖頸,少女沒有掙扎,依舊是跪在那裡只不過口中一直在請求對方……不要在殺人了。
「業障纏身……你會……萬劫不復的,不要……再殺無辜的人了。」少女艱難的聲音中露出哽咽,「哪怕是為了你的孩子……」
「他們,都該死!」一道幽幽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帶著無盡的怨毒與憎惡。
「求求你了……再這樣下去……即使我拼盡一切,也救不了你了啊!」滾燙的淚水滑落,少女的眼中難掩悲傷與無助。
滾燙的淚水滴落在冰涼的頭髮上,那頭髮的主人好像若有所感,纏在少女身上的頭髮陡然鬆開,然後飛快的退回到了湖裡。
「你不要來了。」那幽幽的女聲中竟夾雜著悶悶的感覺,好似是在賭氣一樣。
「咳咳咳……」少女俯在地上咳了一會兒,卻突然破涕為笑。
「你讓我不要來了?那小墨可不會同意……」少女對著湖面笑了笑,「再怎麼說小墨可也是我的兒子,你可沒有權利不讓我見我的兒子,你說是不是呀小墨。」
「呀……呀!」少女的身邊不知在何時爬來了一個可愛的小娃娃,少女伸手將他抱著了懷裡。
「誰是你的兒子?我才是他的親生母親!小墨過來!」湖面一陣翻湧,一個紅色的身影從湖出來,飄在湖面的上方。
如果不看她那腥紅的眼睛,她倒不像是著湖中厲鬼,而是像是湖中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