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部分(第1/4 頁)
熱。一個發燒的人能適應的溫度和正常人適應的溫度差別還是很大的。我的汗明顯比流暄地汗要多,溼透衣衫。衣服全部貼在了身上,身體繼續流汗,於是整個人非常難耐,不得已要動動身體。
臉輕輕晃動,嘴唇不小心蹭到一個柔軟而灼熱的所在,帶著許香甜,我愣了一下,脊背上的汗流下來。
兩個人糾纏在一起,比昨晚纏得還要緊,我能感覺到流暄身上地火熱,不小心一動,我的心立即變得滾燙滾燙地,某處地方火熱堅硬貼著我地身體。
我不敢再動,埋頭靜靜地待了一會兒,情況不見好轉,我才試探著輕輕地喊,“流暄,流暄。”時間彷彿停滯,只有我如雷般地心跳聲。
我緊繃著身體,腦子裡不知道在想什麼,想到最後,不知道是不是發了癔症,我居然與流暄十指糾纏,在他耳邊輕輕地喊,“別害怕,別害怕。”
早上醒過來,靜寂地想了一會兒,想到自己昨晚的所作所為,整個人像捱了重重一錘。
下床去做飯,飯端上來,流暄也醒了。
我衝他微笑,瞧,這就是經驗。
吃完飯,我沒有急著把碗筷收拾下去,而是跟流暄講我學習那暗器構造地結果,大概說了一些,我知道不能耗費流暄太多的精力,我說:“不如每天趁著這個時候,吃完飯就休息,這樣才有力氣對抗毒性。”
流暄的表情沒有意外。
我接著說:“其實你的身體是有感覺的吧,只不過你控制不住,每一次你躺在床上,其實不是昏迷,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躺在那裡一切都是清醒的,只是和身體之間的連結被掐斷了。”身體變成了一個囚禁靈魂的黑盒子。“這就是這藥對人身體的折磨,對不對?即使你想睡也沒法睡去,所以每一次你醒過來,短暫的時間內,整個人看起來都很累,連說話都覺得費力氣。”我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我知道,這傷是金宮刺,她刺傷了你以後,你發覺自己中毒,有一段時間就是這樣渡過的,但是沒有人知道這毒藥是不是會讓你永遠保持這種狀態,你自己也不知道。”如果是別人也許早就自殺了。人本來能隨意控制自己的身體,來表現自己靈魂中的那些不同,這也是讓人驕傲和自豪的地方,當有一天,你無法隨意控制自己,無法表達自己,就算自己會再多的東西,再不同,再有遠大的抱負有什麼用?只能清醒地躺在床上,像一個活死人,無法傳達自己的感情,再也無法與人溝通,不知道要沉睡到何時。“可是當你醒過來,還是想著要建立金宮,在你少有清醒的日子,首要做的是親自監督建設金宮,即便是梅雨連天,傷口潰爛。”
我停頓了一會兒,又緩緩說:“我說的對嗎?”你對金宮用情這麼深,深的讓我疼,讓我知道你心底永遠有一個傷疤在那裡,讓我看見卻不能觸控,也無法彌補。這些我都不在意,即便是帶著這個遺憾永遠的這樣下去,我也不在意,我在意的是,“明明你已經控制住了這毒性,為什麼會突然復發?跟我脖子上的這塊玉有沒有關係?”今天的三章碼滿了,明天要繼續努力呦。真的要回家鳥,我的腿都開始抽筋了。
嘻嘻……
看到這裡的同學,可以重頭看金宮一遍,會發現很多很多呦。
走鳥……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二十二章 求證
我的手拉著脖子上的線繩,指節攥的青白,跟這個有沒有關係?你把這個給我,讓我內功增強,不再害怕楚辭。一個人不管是看書還是習武都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沒有一口吃個胖子的,更別提依靠其他東西能一步登天。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流暄把這塊玉給我,只會對我有益處而對他無害?我這麼想過,那是因為我太天真了。
我說:“就是這塊玉弄的對不對?那時候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