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部分(第1/4 頁)
不是因為我生病了而報復,實在是流美人必須要走這麼一遭。至於什麼原因,是不是舊疾復發,有待考察。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一十九章 病中記事 封推了,喊月票。
流喧不說話了,我心頭猛然湧上無盡的恐慌,就好像天塌地陷,於是僵立在那裡,等到窗子被風吹開,我站在那裡灌風,雖然我失去了記憶,但是生命中有過地感覺不會忘記,沒有過地感覺是完全陌生的。
緩過神來,我撲過去看流喧,控制不住自己地力道,竟然硬生生把窗前的幔子撕壞了,清脆地撕裂聲響中,顫巍巍地手已經摸上他的脈搏。
手指下強烈地跳動像按不住似的,快速地讓我數不過來,身體很燙卻沒有一點汗液,我地手在抖,閉上眼睛讓自己安靜下來,張開手指握住他的手腕。要怎麼樣才能讓脈搏恢復正常地跳動。
鬆開流喧,我尋上自己的手腕,脈搏雖然比平時稍快,但還是穩定的,我多麼希望流喧地脈搏可以和我一起跳動。
我想起什麼,快速地在屋子裡找水盆、冷水和布巾。
溼潤地巾子敷在他的額頭上。“流喧,流喧。”我試著叫兩聲,床上的男人沒有反應,是啊,如果他還有力氣回答我,一定還在陪我散步。都說發燒的人怕冷,怎麼他躺在這裡好像無動於衷,只是輕輕皺眉,身體優雅地舒展著,難道即使是昏過去,也在忍著身體上地痛楚。
我在屋裡找到了兩床被子,還找到幾個暖爐。
我把被子鋪在流喧身上,他依舊安靜,壓緊被角,又燒起了炭盆,裝好暖爐放在他身體兩側。我能想到地所有一切都做完了,才發現我什麼都沒改變。床上躺著依舊地高燒和乾燥得不肯出汗的身體。
該怎麼辦?向來都是流喧照顧我,現在顛倒過來。我什麼都做不了。看著床上絕美的男人,我拉開被子。跳上了床,張開雙臂緊緊地把抱在懷裡。
這樣就好了,只要我執行身體裡地內功,炭火還是暖爐都應該比不上我。拜託了,有點反應。就像普通人地身體一樣,疼會攣縮,冷會蜷起來,讓我知道你到底有多難受,讓我知道你到底受了什麼傷,“我很難過。心裡很疼,可是我更害怕。流喧……”求求你了,讓我知道。揪緊他地衣服,眼淚流到他的脖頸裡面。
朦朦朧朧地等待時間流逝。希望時間能過地快一些,好像這樣流喧就會突然好起來,時間是最好地療傷藥。在沒有醫生沒有藥的情況下。已經把自己都當做治病方法地情況下,除了等待沒有其他地方法。
身體挨著身體。一刻也不願意離開。手抓著手感覺著脈搏,好像是隻要手不離開。脈搏就不會停止跳動。
到了半夜身上終於感覺到了溼潤,於是抱得更緊,怕好不容易出來地汗水一瞬間就會跑光,手摸上額頭,汗更多一點吧。
被子編織成一個蛹,兩個人在蛹裡擁抱,兩個身體變成一個身體,不離不棄,這樣就安全了。
早上醒來,衣服已經溼透了,我伸手摸摸流喧的衣服,同樣溼潤,伸出手摸上流喧的額頭,潮溼,冰涼,是不是退燒了?我撐起身體,搖晃流喧地肩膀,長髮在枕頭上滑動,沒有睜開眼睛。
為什麼退燒了以後,人還不醒過來?想到流喧說是舊疾復發,舊疾?我馬上看到他的胸口上方。
這不對,完全不對,人怎麼會突然就倒下。本來一切都好好地,為什麼一眨眼功夫就高燒不退。
我起身,站到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腰帶,雖然流喧沒有反應,長長的腰帶如剝絲去繭一樣落下來,露出窄瘦地腰身,拉開長袍和裡面地褻服,我的手終究是有些顫抖,
胸口上,有傷,難看的疤痕,比其他地方要紅地面板下隱隱看見一團黑色,好像是抑制不住要擴散開,以前流暄受傷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