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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鄒晴琢磨著怎麼向他開口詢問借用時,席廉的語音通話彈在熒幕上。
鄒晴按下接聽鍵,在階梯教室裡壓低著嗓音說:「席廉哥,你怎麼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那頭卻如沐春風,席廉說話的話語裡蘊含著說不出的興奮,好像有什麼好事情,要急需同她分享一般。
他說:「你是我未婚妻,你說我怎麼打電話過來?」
未婚妻?
鄒晴水眸微怔,視線落在自己記錄一半的筆記本上面,尋思著問:「席廉哥,你這是?」
席廉在那端笑了笑,興致頗高,「等你出來,我告訴你。」
鄒晴在學校前一個路段見到了席廉的車子。
她怕像上次那樣太過張揚,她提前給席廉發去資訊,讓他把車停遠一點。
席廉像個老婆奴,她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很樂意。
鄒晴上了車。
今天,廣城的氣溫終於有些下降。
她裡面穿著一條純白的小連衣裙,外面罩著件單薄的淺果綠小針織衫。
加上她本身面板就白,這個顏色穿在她身上,映照在四點後的暖陽裡,像極了夏末遺留下的唯一珍寶。
席廉側著身子看她,怎麼看都不夠。
而鄒晴有過那次的擁抱,她同席廉之間的距離也在刻意地保持著,不敢過多靠近。
席廉輕柔地對她說:「我陪你回一趟鄒家。」
鄒晴詫然,眸子裡閃著碎光問他:「為什麼,突然要去鄒家?」
席廉身子傾向她一分,微涼的鼻息掃過她的肩頭,「鄒晴,奶奶昨天說了,下個月初八是我們的訂婚儀式,現在要去鄒家做個正式拜訪。」
「下月初八。」鄒晴無意識地重複著這個日期,擱在書包上的手也緩緩收緊。
「對,還有一個月,你高興嗎?」
席廉似水的眸光在她漂亮精緻的側臉上流淌,鼻息在不斷地向她湊近,呼吸著被她呼吸過的空氣。
就在她要做出反抗時,席廉提前按升起後面的隔板,不由她拒絕地說:「不會有人看到你害羞的樣子,別怕。」
每次席廉想靠近她,說一些情不自禁的話時,鄒晴總會想著各種藉口逃離。
但已經有了進一步確定關係的發展,席廉不想她再抗拒自己。
她早晚該屬於他的。
鄒晴心慌地顫著身子,她的臉往後挪一寸,席廉的鼻息就逼近一寸。
在她的心亂到要蹦出心口時,席廉一把握住了她的手,清澈無波的眸底,她看到了不再掩飾的慾望。
席廉的眸光焦點,都聚集在她那可口誘人的粉色唇瓣上。
他似乎被完全蠱惑了般,沙啞著聲線說:「鄒晴,其實我一直都想知道」
席廉沒有把話說完,放在她手背上的手,那根帶著細細薄繭的拇指揉捏在她腕骨上。
鄒晴被他的靠近,攪弄得全身發麻。
她低垂著長睫發顫,聲音更是穩不住地斷斷續續,「席廉哥,你想知道什麼?」
這時,席廉的聲音已經啞得不像話了,「我想知道,你的唇,是什麼味道?」
「好嗎?」
鄒晴知道,席廉已經很尊重她,很剋制了。
只是,一切都亂了。
就在席廉忍不住吻上去的那一秒,鄒晴抽回被他握著的手,不假思索地擋在兩人唇瓣的中間。
她漲紅的水眸,紅紅的,像只受驚到不行的小白兔。
對著席廉說:「席廉哥,我塗的是藥性的護唇膏,我怕對你身體不好。」她的話語裡夾雜著席廉察覺到的求饒。
席廉笑了笑,將她捂住的手指移開,「不逗你了,等你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