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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是炮灰和魚腩的雜牌與哲別騎兵,也表現出了非常旺盛的作戰意志。
正是因此,匈奴騎兵才能在西方世界如入無人之境,橫掃群雄如卷席。
不然的話……
句犁湖認為,匈奴軍隊甚至無法再次攻克俱戰提……
因為,當時的俱戰提已經經過全面整修和加固,守軍的數量也增加了一倍。
若以過去的經驗,匈奴人即使可以攻克,恐怕也要大半年。
結果,在新的軍功制度激勵下,匈奴戰士和哲別戰士們,奮勇先登,只用了三天就攻克了俱戰提。
大夏總督和貴族們,牽著牛與羊,載著黃金、珠玉和美人出降。
更讓句犁湖意動的是西征時在康居王都卑闐城下,一支哲別騎兵約三千人被兩萬餘康居軍隊包圍。
當時匈奴主力被康居人所牽制,根本無力救援。
句犁湖都以為這支軍隊要完蛋了。
結果,最後正是這支陷入了重圍,句犁湖都已經放棄了的哲別騎兵,頂著重重壓力,衝殺出來,非但殺散了包圍他們的康居騎兵,甚至反過來對康居主力的側翼發起攻擊。
正是因此,康居王被嚇得屁滾尿流,只能哭著喊著,認了自己為父單于,獻上珠寶黃金美人奴隸無數。
又承諾,在康居境內,匈奴騎兵可以隨意進出。
還許諾年年朝貢,歲歲敬獻。
隨後大夏也遣使求和,送來無數財寶。
於是他與大夏、康居在溈水河畔簽訂了《溈水盟約》,規定匈奴為大夏、康居的宗主國。
大夏和康居國王世世代代為匈奴單于之子。
必須按時朝貢和貢獻,還要為匈奴警惕和戒備月氏人。
在簽下這個條約後,句犁湖才引兵東歸。
從漢朝隨便學了點皮毛,用了點手段,就能使整個匈奴的軍隊的戰鬥力都煥然一新。
倘若夏務變法完全成功,那匈奴即使不如漢,恐怕也能與漢打得有來有回,不至於像現在,連還手能力都沒有,只能天天祈禱,大漠天險和河西走廊能夠遲滯漢軍的來襲。
現在,陽罔居然說,這瓦爾那之制的推動,居然能讓變法失敗?
句犁湖與狐鹿涉怎能不變色?
陽罔看著這兩人,輕聲說道:“臣聞商君曰:行間之治,連以五,辨之以章,束之以令。拙無所處,罷無所生。是以三軍之眾,從令如流,死而不旋踵。今單于用’瓦爾那‘之制,使猛士不得於上進,而能吏不得於升遷,忠義之臣屈於庸碌之輩下,則國必亡,政必衰……”
“更將失信天下,臣以為,此舉無異於自斷臂膀,自傷脊樑……還請單于明察之……”
句犁湖聽了,微微一笑,道:“哲別王過慮了,本單于從未想過用瓦爾那於匈奴……”
“哲別王難道以為本單于會蠢到這樣的地步嗎?”句犁湖笑著道:“本單于只是想將此制用於西域、大夏或身毒之屬,以此制弱其國,制其民,令我匈奴永強於彼!”
這正是句犁湖的真實目的。
在句犁湖看來,漢朝的好東西,自己享受就可以了,沒必要去分享給康居、大夏之國。
因為,匈奴以少民臨大國,用寡治眾。
萬一這些王國學會了漢朝的東西,反過來打匈奴呢?
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是得用那身毒的瓦爾那之制度,愚其民、弱其國。
匈奴自身再進行夏務運動,變法圖強,以強兵制大國。
如此,匈奴永強,諸國永弱。
“此外……”句犁湖嘆道:“本單于與屠奢,矢志於變法圖強,用夏務強國,奈何國中貴族反對者眾,本單于不得不為諸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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