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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給自己順氣，一邊驚恐地望著他。

等好不容易順下來了，才問他：「你又拿你的冷笑話出來了？」

誰料平日吊兒郎當沒個正形的祁白卻斂了笑意，語氣正經：「不是。」

「媽說得對，」祁白又恢復了那幅懶散模樣，吃完最後一口面，把筷子擱在桌面：「我是該考慮找個物件了。」

程北北：「……」

程雅丹：「……」

祁國榮：「好！說得好！」

「我吃完了，你們慢吃。」祁白站直身來，垂了下眼皮，臉上看不清情緒地回了自己房間。

程雅丹瞥了一眼坐在旁邊吃得忘我祁國榮，有些恨鐵不成鋼：「吃吃吃，就知道吃。你有沒有覺得兒子有些不太正常？」

祁國榮抬頭看了一眼祁白的背影，不甚瞭解狀況地反問：「不是挺正常的嗎？也沒缺胳膊少腿。」

程雅丹懶得和他解釋，轉過頭問程北北：「你哥幹嘛了？」

程北北也不清楚，「不知道。」

橙子在一旁應景地嗚嗚了幾聲。

像是在回答程女士的話，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午飯就在這麼奇怪的氣氛中過去了。

收拾完桌面，程雅丹照例拉著祁國榮去隔壁打麻將了，臨出門前還把程北北拉到一邊叮囑她：「小橙子，你待會幫媽打聽打聽你哥幹嘛了。」

「我看他那樣，倒像是失戀了。」

程北北吃驚地看著自家母親大人：「不會吧？失戀？」

「你還小看不出來，你媽我一眼一個準。」程雅丹朝著程北北一頓擠眉弄眼，「估計是人家小姑娘不喜歡你哥，拒絕了。」

「你待會幫媽媽確認一下。」正當程北北感慨母愛如山時，程女士又補了一句：「我還沒見過你哥吃癟的樣子，等我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後一定得多拿出來壓壓他那吊兒郎當的性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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