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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是跟男人打交道,回那兒我起碼多一點主動權。”
她口中的‘那兒’指的是small酒吧。
我當然不希望小青再回去small,既然都已經離開了那個地方,這輩子都被再回去了。
因為她的緣故,我答應了老楊的提議,去百樂門上班。帶上小青一起。在我的概念裡,做個牌倌要比做個小姐好太多了。
我一直這麼堅信著,直到我和小青上班的第二天。
嫖客和賭客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嫖客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找女人。但賭客不一樣,有的是為了贏錢,有的是為了消遣,也有的兩者兼顧的同時還想找女人。
百樂門的牌倌百分之九十都是女人,上到四五十歲,下到二十左右,年齡段比較大,不像小姐,多是些年輕的花兒。來這兒的賭客也是一樣。
我第一次陪的客人,便有小五十歲,剛開始他很有風度,透明的眼睛下是一雙包含滄桑的深邃的眼。他賭品很好,就算是連輸也不急不躁,還寬慰我說,就算他一輸到底該我分的露水也一分不會少我。
起初我坐在他身邊陪他一起看牌,他時不時會讓我幫他翻一兩張,後來風頭上來了,連續壓了十一把莊全贏了之後,他突然圈住了我的脖子,蜻蜓點水般咬了一下我的耳垂。
☆、033 該不會是第一次吧
好在他也沒有更進一步的動作,我擠出一個微笑,也沒說什麼。
他給我一疊籌碼,整整五十萬,然後朝我使了個眼色,“你也試試。”
我當即就拒絕,“不不不,劉先生,這樣不合我們的規矩。”
“你是新來的吧?我認識你們這兒好些個牌倌,誰不會在牌客風頭好的時候跟幾把,你這樣兒是很難賺到錢的。”他朝我笑著,將五十萬的籌碼塞進我手心裡。安撫似的拍了拍:“就當是陪我一起玩玩,輸了算我的,贏了歸你。”
在我很小的時候,我爸就因為賭錢被人追砍,他命硬,多少劫難都躲過去了,賭錢的毛病一直戒不掉。我知道這東西就跟毒品差不多,一旦沾染上,就很難再全身而退。而沾染上毒癮的人分兩種,一種是自甘墮落,二種過於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而我,剛好屬於第二種。
劉先生都這樣說了。如果我再拒絕就有點不近人情了,不管是牌倌還是小姐,都是靠客戶生存,顧客就是上帝是永恆的信條。我只好點了頭,強顏歡笑:“那成,我跟著你買。”
百樂門按照樓層將賭場分為三六九等,一樓大廳的籌碼相對較小,一百到一千的規格;二樓三樓是一千到一萬;而四樓以上便是五萬起步。我和劉先生處在最頂層的七樓,最小的籌碼便是十萬。
所以當我拿其中一塊籌碼壓莊的時候,心情是格外沉重的,整個手心都在冒汗。
劉先生看了我一眼,握著我的手,輕笑道:“別緊張,平常心。”
我只能點頭。
第一局,莊八閒六,莊贏,一把牌讓我賺了十萬。
在劉先生的鼓勵下便有了第二局,第三局……半個小時過去了。我已經贏了一百二十萬。如果我現在把五十萬籌碼歸還給劉先生,自己可以拿走一百二十萬。做我們這行的,沒有人可以對錢無動於衷,我縮回手,有些難為情的對劉先生說:“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見好就收吧。”
劉先生一臉不以為然,“這樣就很沒意思了,風頭好的時候當然要趁勝追擊,我要是你,就把全部的籌碼全押莊,贏的話就是三百四十萬,你只需要還我四十萬,剩下的三百萬都歸你。”
“那要是輸了呢?”這句話我差點就說出口了,但是老楊跟我強調過好幾次,在牌客面前千萬別提‘輸’這個字,諧音都不能提。所以在百樂門,沒有哪個牌倌會稱呼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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