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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寧願相信,一生一世人,只牽一雙手。
她有喜那天,文章從外面日夜兼程地趕了回來,見了她拉著她的手,欣喜若狂地道:“我一直擔心你喜怒不強,哀樂不明,如今有了孩子,終於有了能讓你牽掛的人了。。。。。。”
話未說完,他一頭栽倒在陳陽洛懷裡,累的人事不省了,陳陽洛輕輕方正他的頭,端詳著他俊美的睡臉,喃喃道:“我一直牽掛著你啊。”
隔了幾日,文章外出,卻來了個不速之客。
陳陽洛和徐秀秀這對閨中密友互相打量著,徐秀秀見陳陽洛依然飄然出塵,發上的婦人髻絲毫未曾給她增添半分俗氣;陳陽洛心中暗歎,這幾年,歲月竟然未在徐秀秀身上留下絲毫痕跡,一如當初的恬靜淡雅,眉目間還帶著處子的羞澀。
待丫鬟奉了茶來,二人都是清淨淡泊的人,卻也沒人去計較陳陽洛是否該給徐秀秀這個大婦行禮的細節。
徐秀秀微微擺了下手,待屋裡的丫鬟婆子們都退了出去,二人相對無語,陳陽洛不知她來意,自也不會主動發問,平日裡打坐唸佛早練出了一身功力。
徐秀秀見陳陽洛沒有開口的意思,沉吟半響,站起身來,到了陳陽洛身邊,雙腿一曲,居然就跪了下去。
陳陽洛微微動容,徐秀秀一臉堅毅地道:“我今日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求妹妹的。”
陳陽洛雙手搭在了徐秀秀雙臂處,一邊託她一邊道:“姐姐有話說話,何須如此?”
徐秀秀紋絲不動,低聲道:“求妹妹把文章借我一夜。”
陳陽洛手一頓,跌回了椅子中,怔怔地看向徐秀秀,徐秀秀一咬牙,聲音已經有些哽咽:“我近日回了孃家,見到母親悶悶不樂。才知道,他,他卻是從未碰過大姐。我若一直保持處子之身,只怕他心中猶有惦記,不肯與他人合房,我思來想去,也只有生個孩子叫他死心,我,我不能讓他無後啊~何況,我也不能害了姐姐一生。”
說著,徐秀秀已是泣不成聲,她抬頭見陳陽洛面色悽苦,咬了咬下唇,終還是輕聲道:“當初若不是妹妹誆我上船,我,我怎會認識他?”
一句話裡悽苦無比,徐秀秀隨後又磕起頭來,陳陽洛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和她對視半響,終於道:“我答應你,只是以後,我和你,恩怨兩清,你,再也不要出現在我面前。”
未及,文章歸來,陳陽洛淺笑盈盈連連勸酒,半醉半醒時,被她扶入內室,翌日清醒,卻發現枕邊睡著徐秀秀,文章大恨。
隔年,三女文竹出生,兩個月後,四女文菊出生,又過了兩個月,太子趙治出生,舉國歡慶。
陳陽洛自做了母親,總想起自己小時候沒有父母的苦,對這小小嬰孩真是百般疼愛,辭了文章千挑萬選的乳孃,自己親自餵養。
對此頗有微詞的文章見她為了孩子居然肯吃肉了,遂不再反對,陳陽洛氣色漸好,每日裡逗弄著女兒,臉佛經也久未翻閱了,但凡有點空閒,就央著身邊手巧的媳婦教她些針線,親自裁些肚兜小褂給女兒。
唯一可惜的是文竹肖母,雖一雙眼睛甚是靈動,五官卻極為平凡,陳陽洛微微惋惜,文章卻歡喜異常,經常抱著女兒親個不停。
轉眼,文竹半歲多,嘴巴里依依呀呀地要喊出話來,偶爾蹦出個含糊不清的馬,都讓陳陽洛欣喜半響。
123清風手打,轉載請註明
番外 最是年少多情時(六)
冬天剛過,積雪尚未完全消融,戰報雪片一樣飛進了入大寧皇宮。勤政殿裡點了十餘火盆,大殿之中熱氣騰騰,趙拓卻穿了一身裘皮大褂,圍的嚴嚴實實,一張臉上蒼白沒有血色,右手一直捂著嘴巴,咳個不停。
一旁的太監總管馮順看的心焦,又不敢出言相勸,上一個太監總管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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