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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兩個多小時的飛行,曾逸凡等人終於抵達了這座城市。從機場前往目的地的路上,他們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阻礙,而超市也正好位於人民路最顯著的位置。
找到八十一號儲存箱,莫如風開啟箱門,這次箱內並不是空的,那個早已熟悉的黑色皮包正靜靜地躺在箱內。
包裡放著三樣東西:一本手抄本《道德經》,一張印著籤文的黃表紙和一根竹籤樣的東西。
“《道德經》可能暗示的是道教。”曾逸凡翻了翻,裡面沒有什麼特別之處,“籤文上怎麼說?”
那張黃表紙很普通,似乎沒有經過什麼特殊處理,上面的籤文也是油印上去的。
“這籤文看著倒還算不錯,是中吉籤。”蕭郎笑了,“一入雲端金蛇走,大氣可成群龍首,木已成舟得麟兒,幾經險阻脫虎口。”
籤文是不錯,不過從字面上來看好像很難理解其中的意思,曾逸凡拿過籤文嘀嘀咕咕地琢磨了起來。
莫如風一直拿著那根竹籤樣的東西,反覆地看著,最後索性湊到鼻尖上聞了聞。
“這應該是道士用來綰髮的竹簪。”莫如風想了想道,“師父有幾個道教中的朋友,我見他們用過。”
提示的內容大概明瞭了,蔡問要他們找的是一個道教中人,但這些還不足以讓他們找到那人。
“不像是字謎,籤文的內容也沒什麼特別含義。”曾逸凡撓了撓頭,“這籤文有點難解了。”
莫如風也看了下籤文:“也不是藏頭詩,‘一、大、木、幾’根本不成句。”
“‘一、大、木、幾’當然不成句……”曾逸凡突然停住了,“‘一、大、木、幾’……會不會是‘天機’?!”
說著,他又仔細地讀了遍籤文:“哈,原來奧妙在這兒!”
籤文的字是“一、大、木、幾”,拼在一起的話就組成了“天機”二字。而籤文的末字是“走、首、兒、口”,“走”偏旁中的“走之底”,那麼這四個末字就組成了“道兄”二字。結合前後四字,連起來就是天機道兄。
“連你師父都要叫道兄的,估計也是人瑞級的老頭。”曾逸凡嘿嘿笑著,“看樣子我得請找老道長指點迷津了。”
“先別高興,這座城市是道教文化的發源地之一,附近的道觀有十幾個。”蕭郎看著地圖道,“要在這些道觀裡找出天機道人,只怕要費些功夫。”
啪,那本《道德經》不知怎麼飛了過來,蕭郎反應也快,伸手便接住。
“這書的扉頁被撕掉了。”唐毅淡淡道,“那一頁應該有道觀的印記。”
三人連忙看了看書本,第一頁與封面的夾縫中露出一點紙張的殘根,的確是撕去的痕跡,在第一頁的左下角也有個不易察覺的印子,像是被什麼方形的東西扣壓過。
“這得什麼樣的眼神才能看出來?”蕭郎剛換掉了極度不習慣的隱形眼鏡,很久還覺得眼前有些模糊。
“看不出來,但能摸出來。”唐毅笑笑,眯著眼睛,將手指探了上去。那雙滿是褶皺的手,卻是靈敏非常。
幾秒鐘後,唐毅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清風道觀。”
第435章 天機道人
兩小時的車程,半小時的山路,在山腰上抬頭望去,一座雲霧籠罩的道觀在月下若隱若現。
那便是清風道觀,天機道長修行的所在。
早在山腳下,蕭郎便已向人打聽過了,山上的道觀裡確實有個天機道長,是位高壽的老人,可就是沒人知道他今年究竟有多少歲數,據說民國那會兒他就已經在道觀裡了。
曾逸凡聽得吐了吐舌頭,照這麼說這老道都快成神了。
山上剛下過雨,上山的小徑比較溼滑,雖然曾逸凡他們的腳下還算穩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