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日軍驚炸了群(第2/6 頁)
“有道理,很有道理!” 三郎極力湊趣,暗笑牛大壯老毛病又發作了,不知道這次真一叔會怎麼料理他。
牛大壯道: “江少爺,我以後會耐心教您的,保證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真一早就受不了這二人的肉麻,果然發作: “姓牛的,少爺受傷要清靜,你再言無不盡,我撕爛了你的臭嘴!”
“我……唔”
牛大壯剛說一個字,突然想起打海會寺的經歷,急忙閉嘴,更捂嘴。
他的動作做得迅速誇張,惹得眾兄弟哈哈大笑。
三郎見真一終於忍不住,哈哈笑道: “牛大哥,我真一叔當你是自家兄弟,才會和你開這樣的玩笑的,怎就當真了呢?說,說說說,繼續說你的道理!”
三郎這麼說,牛大壯所有的成就感,瞬間就沒了。他被打落牙齒,只有自己這個“受害者”和真一這個“施害者”,二個當事人自己知道,三郎要是知道,也就不會如此調侃了。
三郎見牛大壯堅決不開口,以為是識破了自己是在拿他開心,卻又哪裡知道,牛大壯正在憶苦思甜。
不知不覺之間,一行人馬上就到丁蜀鎮了,三郎看看腕錶,三點半。
說道: “真一叔,蘇師兄,蔣大哥,咱們幾個從這裡就可以慢慢自己回去了。牛大壯,你帶著剩下的弟兄們,直接去老虎山新營地,記住了,這二副擔架,是鬼子找到我們的線索,一定要燒掉!切記切記!”
牛大壯使勁點頭不開口。
三郎笑道: “牛大哥,你是好樣的,回山後好好配合胡雷剛,把兄弟的訓練抓好,真一叔的玩笑話你如果當真,我可看不起你喲!快走吧,好好帶兵。”
三郎越說,牛大壯越羞愧,好在夜裡無需遮羞,等到三郎的“快走吧”三字出口,這傢伙忙不迭帶著兄弟們,扛上擔架,如飛躥去。
蘇雪中帶著蔣三大治傷養傷去,三郎和真一回茶館。
茶館裡已經有了三二個老茶客,見三郎和真一歸來,誇張的調侃: “吆!江少爺,你倆個深更半夜歸家,做賊去了啊?”
三郎拱拱手,呵呵笑道: “是啊,你們都是我這茶館的老主顧了,難道不曉得我改行做賊了?今夜我倆去偷了個屁回來,明朝送到對河當鋪去,王朝奉肯定當我十萬大洋。”
“江少爺,你這是罵人家王朝奉是吃屁朝奉嗎?”
幾個茶客哈哈大笑。
三郎也跟著笑,說道: “王朝奉開當鋪,老虎口一樣什麼都吃得進,吃個屁又有什麼稀奇?”
茶客又鬨笑: “天亮了,我們就去當鋪告密去,讓你吃官司去。”
三郎做告饒狀,喊道: “喔唷,我怕煞了,只好花錢消災。黃爺爺,從今天開始,三天茶水錢免收。”
黃老四一聲“好咧”連帶啐出一口痰,聽得出極為贊同。三郎這三天不見蹤影,這個時辰回來還這個做派,再加半夜時隱隱傳來的爆炸聲,黃老四心中有數,這寶貝少爺又是幹了“好事”回來了。
又有茶客陸續進店,聽說免了三天的茶水錢,大讚三郎仁義。
三郎笑道: “難得起個大早,本想逮幾隻野兔,結果逮了個屁回來! 我要睡回矓覺去,不陪大家掇老空了。” (掇老空: 意為侃大山)
三郎這麼一說,眾茶客恍然大悟,嚷嚷著: “難怪,半夜裡震天雷打得串串響,野物肯定是都驚著害怕了躲著啊,自然不會上你的套了……”
三郎胡應著: “是啊是啊,野獸畜牲都驚著了,害怕了,本少爺也該睡覺了。”
三郎進到新房裡,剝光衣服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喜眉笑眼的被窩裡一鑽,就準備睡。
真一問: “少爺,好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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