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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哪裡去,整個人沒精打采的,累的臉色都變了,倒是還記掛著別人,只好低聲說:“你靠著我站,馬上就到了。”實在是撐不住,側靠著他,大半重量都移到他身上。眼睛微微眯起,竟然這樣都能睡著。
緊急剎車,她猛地驚醒,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忙問:“這到哪了?”鍾越也不知道到哪,於是問售票員。女售票員說了站名,愛理不理的神情。幾人路況不熟,只好央求售票員到了的話提醒一下。售票員也不說話,只不耐煩地點了點頭,嫌他們外地人麻煩。
幾人坐的坐,睡的睡,精神萎靡不振。迷迷糊糊也不知眯了多久,只聽的售票員說:“你們幾個怎麼還沒下車?早坐過站了。”幾人驚的全部跳起來,七嘴八舌問坐過幾站了。有人插話說不太遠,往回走半個小時就行。
唉聲嘆氣下車,夜風有了涼意。頭上幾點星光一閃一閃,僅可辨認。路燈黯淡無光,將人的影子拉的又黑又長,從高大的樹下走過,顯得影幢幢的。寂靜的冬夜裡,也沒人有心情抱怨或是說話,只聽見一陣踢踢踏踏的腳步聲。
第 14 章
到別墅已是一個小時以後的事,全都癱在沙發上起不來。林丹雲忿忿說:“一輩子從沒這麼倒黴過。”何如初見她一臉怒容,忙安撫她說:“算了算了,明天就回家了,再忍耐一天。渾身骨頭都酸了,我們上樓洗澡去。”
倆人泡了個熱水澡,精神緩過來。韓張跟上來,問:“林丹雲,問你一個很嚴重的問題,你到底想讓我跟鍾越住哪兒?沒有床就算了,被子呢枕頭呢?你不會真讓我們露宿荒郊野外吧?”
林丹雲揮手說:“放心,我早有準備。”又拍著頭說:“我上次亂翻,被子枕頭倒有,只是一時想不起來放哪了。”說著走出來一個房間一個房間亂找。何如初問:“不會是在我們房間吧?”林丹雲肯定地說不是。
何如初疑惑地說:“可是我下午開衣櫃時,見裡面有個很大的木箱,也不知道放什麼。”韓張聽了,進房開啟箱子看了眼,沒好氣說:“林丹雲,你來看看這是什麼?”一色的床單被套枕巾,下面是羽絨被毛毯和填充枕頭。
抱下樓,放倒沙發鋪床。何如初聳肩說:“這裡怎麼會有被子,不是還沒搬進來嗎?”林丹雲便說:“以前有人來住過唄。等過完年,就該繼續裝修了。”轉頭問:“是不是要將被子塞到床單裡?”韓張白了她一眼,說:“廢話!這是你們女人的事,慢慢整,我跟鍾越洗澡去了。”
倆人在家裡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哪鋪過床啊,一時無從下手。林丹雲滿頭大汗說:“被子這麼大,被罩那麼小,怎麼塞進去啊!”何如初看了眼,說:“我見過我媽鋪床,好像是把被子疊起來。”林丹雲便讓開,說:“你來,我不會。”何如初笨拙地使勁塞,把被罩扯出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林丹雲氣惱地扔下,說:“憑什麼我們給他們鋪床啊,要睡不會自己鋪!還真當自己是大老爺們!”只將床單蓋在上面,被子也不套了,轉頭上樓睡覺。
韓張擦著頭髮出來,見被子皺成一團堆在那兒,對鍾越苦笑說:“這就是她們鋪的床?鋪跟不鋪有什麼分別?還真是‘能幹’啊!”拉開被子就想這樣睡。鍾越嘆口氣,說:“我來鋪,你先等會兒再睡。”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套好被罩,拿起來抖一抖,鋪得平平整整。
韓張豎起大拇指,“鍾越,我今天算服你了,鋪床都鋪的這麼好!”鍾越笑,“這算什麼!放你在外面獨自住個幾年,什麼都會了。”倆人睡一張沙發,雖說還比較大,難免擁擠,幸好只有一晚,將就將就,這會兒就是想講究也講究不了。韓張看著高大的天花板,空無一物雪白的牆壁,窗簾偏偏還是雪花紡綢,臨睡前下了八個字的結論:“家徒四壁,陰風慘慘。”人家還以為是鬼屋呢。
白天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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