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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鬱瑤,葷段子張口就來,比他還猖獗。
雖然臉會紅的不像話,內心活動一覽無餘。
鬱瑤受不了熱,席應南也不急看她的窘樣,也要給她一點適應的時間,他慢悠悠拿著床頭的遙控把空調溫度加了兩個檔。
懶洋洋撐在她頭頂上方,等著她掀開被子的那瞬間就親她一口,看她臉徹底熟透。
被子裡抖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席應南皺眉,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剛準備強制掀開時,臥室的門被大力推開,他看到了門外鬱瑤死灰絕望的小臉。
呼吸一瞬間停滯,他不可置信地扭頭看向一旁,被子裡的人慢慢掀開被子,展露出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讓人絕望的臉。
腦子猶如晴天霹靂,整個人懵了幾秒,然後就被無盡的慌亂取代。
「瑤瑤。」他立馬下床要和她解釋,但腳落地的那瞬間,才反應過來他連衣服都沒穿,他立馬拿過被子蓋上,手慌腳亂開始套衣服。
鬱瑤已經關門離開,手裡的蛋糕在地上摔的散了形。
走時不僅把備用的房卡拿走還把原本放在卡槽的房卡也一併帶走。
把門鎖上,這樣他就不會很快追出來,她也能給自己留最後一絲臉面。
不至於光憑她失神的舉止就讓人看了笑話,知道她是捉姦在床的正主。
把房卡交給前臺,她轉身離開,席應南正好給前臺打電話讓上去幫他開門。
她終究還是沒能走出酒店門,就接受到了背後眼神和議論。
冷靜超出了她的預期,儘管已經做好了接受真相的準備,但她其實很怕自己會像新聞上那些被感情傷透的女人,做出一些理智不了的行為,被別人貼上諸如「潑婦」一類的標籤。
鬱瑤打了輛車回宿舍,她這節課是逃的,程佳藝幫她兜著底。
宿舍沒人,她以最快速度收拾了衣物,買了票,直接離開,假都沒請,也沒有告訴任何人她要離開的訊息。
同一時間無故消失的,還有席應南,系裡的輔導員老師們都知道她們這對,擔心的和兩家家裡核實訊息,首先確認安全。
最終,席應南家裡代他來請了個事假,鬱瑤還是沒有任何訊息,一個星期後傳來她退學的訊息,鬱瑤的母親替她來收拾餘下的東西。
席應南在鬱瑤家樓下守了很久,經常一站就是一個晚上到天明,也沒能從鬱年華那套出丁點鬱瑤的下落。
鬱瑤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每個人的世界,沒有留下任何痕跡,像是從未存在過。
席應南頹了小半年,不知道從哪天開始突然變了樣,經常徹夜通宵的浪跡在各夜場,成績也一落千丈。
身邊的女伴換了一個又一個,旁人都不說,但熟悉他的那幾個都能看出他身邊的女伴和消失的那位眉眼間的相似。
鬱瑤的名字成了一個禁忌。
不止是在席應南這,孟清翎也一樣,他這半年每天把自己的時間安排的滿滿當當,讓自己閒不下心來想些其他的。
本就寡言的他更是變得愈加沉默,以前偶爾臉上還能見到零星丁點的笑意,現在是完全沒有笑容,冷著臉,沉浸在自己忙碌的世界裡。
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孟清翎每個月都會去一趟禾城,鬱瑤的家裡。
連席應南都早已放棄,只有他在窮追不捨鬱瑤的下落。
鬱年華也不是傻子,看出了他的心思,在一個他淋著雨被拒之門外的晚上,不忍告訴他鬱瑤出國的事情。
她說鬱瑤想換個環境重新開始,忘了過去的事,不想別人再打擾她。
鬱年華讓他回去,還讓他愛惜自己的身體,不要折騰自己。
他試圖得到更多資訊,但鬱年華出於對鬱瑤的尊重和保護沒有透露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