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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不是愛,愛是隱忍的剋制的是包容的,她這是恨,她不再相信他了,她不過是希望他和她一樣痛。
她確實做到了,傷害了彼此,她報復他之前結婚,如今他便放手讓她體驗他曾經體驗的這一切,他在愛著別人的時候跟另一個女人結婚是一種痛苦。如今,阿鎖體驗到了嗎?
他所期盼的愛情和生活是平淡的,是深入骨髓的那種愛,從來不用說出口,可生命裡只有對方,安然而平靜地生活。人生太過短暫,他老了,經不起折騰了,愛了也無法說不愛,那個孩子什麼時候才會長大,才會明白,恨是一種比愛情更要耗費情感的東西,當年他愛上這個孩子的時候便有了覺悟,這一生大約是在歡喜和疼痛中輾轉地過,他已經打算賭上自己的一生,賭這個孩子能真正地明白愛情是什麼東西?而生活又是什麼東西?
她悟了,明白了,愛恨便不那麼重要了,或在一起,或分開,都是開心的,他的這一生早已註定,會守著這個孩子一直到老,不在乎她是否會嫁人。
這些道理也是他近來才明白的,明白是一回事,而做則是另一回事。他今日是這般地辛苦地剋制自己,才沒有去靠近她,沒有失去理智帶她離開,如今他這般鎮定地放手去體驗,也是源自那個孩子對他的恨吧,沒有愛哪裡來的恨,阿鎖終究是要回到他身邊來的,如果她自己不願意來,他也會牽著她的手,讓她過來。
喬謹言突然發現,沉迷在情愛中的人總是盲目地往前衝,看不清道路和荊棘,可如果跳出來掌控著往後的方向,那麼他便能掌控所有的結局。
喬謹言疲倦地睡去,夢裡又夢見了年少時的喬鎖。
她那時還剪著齊耳的短髮,烏黑髮亮,眼睛是晶瑩剔透的,看著別人時如同會發光一樣。
喬鎖是個文靜的孩子,不是很會玩,每天就是看書、發呆,生活過的很單純。他時常去老爺子的那間書房,便看見這孩子躲在窗簾的後面趴在地毯上看書,她很喜歡陽光,一邊看書偷著樂時,一邊會伸出小小的五指放在窗戶上,看著陽光穿透她的掌心,留下一團暗色的影子。
她玩的不亦樂乎,而他第一次發現這個孩子也正是因為那些忽明忽暗的天光。那時他想,這孩子真是童趣未泯呀。
他會拿著書離開,但習慣每次都會在窗簾之後尋找她的身影。
那些不期而遇的小時光一直都藏在他內心的深處,也許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和喬鎖是誰更先愛上誰,誰更先關注誰,大約有些人的相遇原本便分不清是緣還是孽。
喬謹言在夢裡不斷地夢見年少時的片段,少女喬鎖的聲音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喊著:“大哥,大哥”
那些聲音浸透在時光中,帶著些許的調皮和情誼,慢慢地沉澱下來,形成了一個魔咒,將他的心層層地捆綁住。
喬謹言再醒過來時,車子已經穩穩地停在了公寓的樓下。
喬謹言看了看時間,問道:“今兒還有哪些行程?”
“原本是有幾個會議,大少說全都取消,我已經取消了。”john說道。
喬謹言點頭,問道:“調查的事情有結果了嗎?”
john連忙將積壓了幾天的資料遞給喬謹言,這幾日四小姐訂婚,大少的心情忽晴忽雨,晦澀的很,他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把資料遞上。
“已經確定了,喬臻之前根本沒有去美國,去接受治療的是另一個雙腿癱瘓的患者,我們找到了這個人,得知是有人愛心贊助他出國治療,所以大少之前得到的那些資料和資料都是別人,不是喬臻的。我們從喬臻的車禍開始調查,發現確實是剎車系統出了故障,人為的原因,如果治療的事情是假,那麼喬臻可能沒有雙腿癱瘓,車禍的事情應該是他自導自演的。”john分析道,“其目的就是將懷疑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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