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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感冒,身體虛弱,是以今兒才會到喬家來,望夫人不要怪罪她。”
夏侯自報家門,喬母自然不認識夏侯,但是夏諸還是如雷貫耳的,夏諸的頭頂上是夏家老爺子,那可是德高望重的人物,喬母聞言微微一驚,站起身來,笑道:“原來是夏老將軍的孫子,快些坐吧。”
寒暄完,喬母這才看向喬鎖,說道:“你這孩子也真是的,生病了就回家來,怎麼還去別人家裡打攪呢。”
夏侯扶著喬鎖坐在沙發上,喬母讓傭人去沏茶,喬謹言抱著小不點坐在另一頭,只顧著逗弄懷裡的小不點,垂下眼,目光幽深,不苟言笑。
喬鎖在坐定後,終於恢復了幾分的知覺,感覺大廳內的氛圍很是奇特。
母親對她很是客氣,噓寒問暖,追問著她這幾年的生活,以及跟夏侯的事情。夏侯耐著性子一一作答,胡亂地編造著。
喬鎖抓住夏侯的手,握的死緊,真是可笑,她的母親,多年來對她不聞不問,如今不過是夏家的子弟送她回家一趟,母親倒是這般熱情。這大約是她第一次在喬家受到這般的禮遇,只因為一個有權有勢的外人?
血脈親情在喬家竟涼薄至此。
第十五章 你是我的血中骨,骨中肉(十五)
“阿鎖是個好姑娘,我和她認識的時間雖然短,不過我相信以後的時間還很長。”夏侯跟喬母交談得很是愉快,暗示喬母他對喬鎖的好感。
喬母聽了,喜笑顏開,不住地點頭。
傭人將喬鎖的東西從車上搬了下來,夏侯起身,看了看相處很是詭異的喬家人,對喬鎖說道:“你的房間在哪裡,我幫你把東西拿上去吧。”
“有傭人拿就好了。”喬母在一旁笑道,語氣有些急促。
“一樓。”喬鎖出聲,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一些。
“你之前的房間被改成了儲物室。”喬謹言淡淡地說道,“你回來沒有提前通知,一時之間沒有給你收拾房間,阿鎖,你住二樓東面的房間。”
喬謹言抬眼看著她,不是詢問,而是直接命令。
夏侯皺了皺眉頭,而喬鎖和喬母都習以為常。外人永遠無法理解喬家內裡的狀態。
喬謹言在喬家的地位無人敢挑戰。
二樓,是喬謹言所住的地方,喬鎖臉色微變,卻是什麼都沒有說,只是看向了夏侯,低低地說道:“你幫我把東西拿到二樓吧。”
夏侯起身,跟隨喬鎖上了二樓。
喬鎖將東西放到房間內,關上門,身子便有些虛脫地扶著牆壁,蹲了下來。
夏侯看了看這個徑自堅強的女孩,想起初見時她穿梭在嘈雜混亂的小酒吧,縱然雙眼沒有焦距,神情麻木,但也比現在好。
夏侯將她的東西放好,進了浴室,將雪白的毛巾打溼,擠幹遞給她,沉沉地說道:“阿鎖,倘若不願意住在這裡,可以住我名下的公寓。”
短短數分鐘,夏侯便瞧出了喬鎖跟喬母的關係不是很好,而喬謹言,這位喬家大少在喬家更是一副發號施令的模樣,對喬鎖的態度也很是冰冷,他早先便聽喬臻說他這妹子在喬家不是很得寵,如今看來幾乎是受到排擠和漠視的。
喬鎖搖了搖頭,她接過,毛巾,擦了擦臉,許久才扶著牆,站起身來,低低地說道:“夏侯,謝謝你,這是我喬家的事情。”
她抬眼看著他,雙眼微紅,無一絲的情感,涼薄冷淡,彷彿那一瞬間的脆弱只是他的錯覺。
這個女人的心堅固如特洛伊之城,夏侯的心頭忽而泛起這樣的感覺,也不知道誰能開啟她的心門,那個男人嗎?他突然之間對於喬鎖的過去有了興趣,或者說,這個女人吸引了他的目光。
“喬臻的事情,我掌握了一些資料,我明天帶過來給你。”夏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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